石武見一招得手,剛想問開元帝為何不能好好相商。可那兩道耀目雷芒轟在那赤色符箓上后,那兩只火雀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在那兩張赤色符箓上現出似早就預留好的銀色符文。那兩只火雀若得了大補之物般回轉飛旋,再次出現在石武面前時,它們的翅膀之上已有雷芒閃爍。
嗖的一聲,石武的身子被那兩只速度猛增的雷芒火雀撞飛數丈,石武身后的丁羽和蝎菱也被波及地撞在金鑾殿立柱之上。
那鶴發道士驚喜地看著那兩只雷芒火雀,顯然它們展現的威力出乎了他的意料。
石武知曉這道士就是外面想以四道玄色龍氣讓他下跪之人。他見丁羽和蝎菱嘴角溢血,知道這么打下去他們勢必會被牽連重傷。
石武手中法訣再變,金鑾殿地底突然一片震動,數十道新生樹木拔地而起,若一個罩子般護住了受傷的丁羽和蝎菱。
眼見石武在面前施法,開元帝卻絲毫不懼。因為他相信只要有國師在這里,那就一定沒有問題。那鶴發道士此刻也是雙手掐訣,開元帝龍袍之外現出三張藍色符箓,若水紋波蕩般展開了一道水幕護盾。
那鶴發道士見已護好了開元帝,那便再無顧慮了。這時他正好看到石武用低階木系術法保護丁羽和蝎菱,他嘲笑道“虧你還是金丹修士,雷法被克之后就毫無作為。現在更是用這等低劣的木系術法擋我的炎雀符箓,當真可笑”
“雷羽雙炎雀合”只見那鶴發道士嘲諷之后術法再施,那兩只吸收了石武雙雷破鬼術的雷芒火雀交融合一,其內的赤色符箓也合并為了一面赤色符文一面銀色符文的全新符箓。
看著金鑾殿內兇相畢露的雙頭炎雀,石武問開元帝道“這就是秦國的待客之道”
開元帝卻更加怒不可遏道“五年前你們魏國派人暗害了盛德帝現在戰爭在即,你們竟然假惺惺地在此金鑾殿內問盛德帝死因是可忍孰不可忍國師,給我殺”
那鶴發道士聽到殺之一字,咬破右手食指于金鑾殿內寫下一血字符文,而這血字符文就像引線一般將金鑾殿外早已布置好的百張符箓全部激活。只見金鑾殿外一時間五彩之色大盛,無數條五彩絲線來回折疊將金鑾殿封鎖之后又穿梭聚集于殿內。
一股靈力威壓轟然降下,讓石武施展的萬木困囚術變形斷裂,讓他的雙腳若灌鉛般沉重地沒入金鑾殿磚石之下。
石武剛想起身,那些五彩絲線如蛆附骨般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他還是首次碰到這等運用符箓的修士,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百符困仙陣收”那鶴發道士一收字出口,石武除了露在外面的頭顱之外全身骨頭血肉都被向內擠壓。
石武牙關緊咬,猛提靈力相抗才沒被那百符困仙陣身首分離。但那些骨頭一次次被壓碎又一次次被修復的滋味當真痛苦不堪。
那鶴發道士見石武的身體并沒有被百符困仙陣擠壓變形,不禁感嘆石武居然是個煉體修士。不過他現在也不管石武是誰了,既然開元帝已下殺令,那石武必死無疑。他直接操控著那只雷羽雙炎雀攻向石武丹田位置。
石武眼見著那只雷羽雙炎雀呼嘯而來,他卻是動都不能動上一下。
那鶴發道士可惜道“難得的雷修啊但愿你的儲物袋里還有些值錢的東西吧。”
說罷,那只雷羽雙炎雀已經轟鳴著沖向了石武的丹田。
石武悶哼一聲,他感覺那只雙頭鳥就像兩根利針一樣鉆著自己的丹田。他后悔那時候光顧著做金露玉靈肉,拜月宮給了他那么多的門派貢獻值,他愣是沒去藏術閣多學幾樣金丹期哪怕是筑基期的術法。
可現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