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廉矣手中白玉笛現,其單手輕轉道,“我兒就剩人魂在我的養魂球中,現在還是昏迷狀態,你倒是說說要我怎么問他”
許暉亦憤怒道“我元嬰后期法袍被毀,雙臂被斷,我問他一聲怎么了”
夏文竹見雙方呈現劍拔弩張之勢,趕緊上去調解道“兩位前輩莫要因為那賊人而傷了和氣啊。”
“和氣”廉矣冷笑一聲道,“此間事情我會調查清楚,若我發現是你們在那邊行不軌之事禍及了吾兒,我不管你們是誰,一定要你們付出相應的代價”
夏文竹清楚廉矣睚眥必報的性格,他說道“廉前輩,其實廉熔少宗的死真的是那賊人處心積慮。他還引廉熔少宗跟他玩了一個游戲,此事靈泉城內人人皆知。”
廉矣見夏文竹言之鑿鑿,便問道“那你說那賊人為何會找上我兒而不是這許暉的兒子”
夏文竹道“說不定許公子也是他的目標,只是廉熔少宗鋒芒太露,被其針對了。”
“你說什么”廉矣冷聲道。
夏文竹先前就已經和許暉想好了應對之法,他說道“還請廉前輩去我城主府,我將那一日有關之人全部帶至您面前。”
廉矣耐著性子道“好我就看看你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見廉矣瞬移去了城主府,夏文竹就帶著許暉將那一日在望春樓百丈頂層的有關之人全部抓了過去。
廉矣看到城主府內一眾跪著的人,問夏文竹道“這里全部都是”
夏文竹指著當日參與此事的人道“這七人見證了那賊人攛掇許公子與廉熔少宗的文斗這兩位一位是我護衛所修士鄒山,一位是望春樓掌柜蓉香,他們與我和許前輩父子親眼看到廉熔少宗與那賊人約定了游戲。想必那賊人于彼時就生了殺害廉熔少宗的心思。若廉前輩不信,還請對他們搜魂一看便知。”
那七個去望春樓百丈頂層消遣的修士心中暗罵倒霉,自己花了大把靈石最后還要遭這等罪,這找誰說理去。可在他們聽出廉熔似乎已經被人殺害,眼前這天泯宗宗主準備問詢過失之時,他們只求廉矣不要在盛怒之下將他們殺了泄憤。
廉矣并沒有對他們行搜魂之法,而是拿起手中白玉笛道“說出那一日百丈頂層之事。”
隨后廉矣以白玉笛輕輕一吹,那七名修士頓時眼神迷離,將那一日百丈頂層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廉矣聽到他們對那瑤琴仙子的愛慕之意,又聞他們對許杰的出現生出了怨恨之感,最后在廉熔現身的時候他們還暗自叫好,希望廉熔和許杰狗咬狗一嘴毛。
廉矣見他們的話中沒有可用的信息,一握手中白玉笛,圍繞著那七人的魔笛蠱音瞬間鉆入他們的體內,他們的身子變得扭曲歪斜,骨頭與血肉越分越開,直至爆體而亡。
鄒山和那望春樓掌柜蓉香看得是雙腿打顫冷汗直流,他們要不是知道根本逃不出眼前之人的掌心,他們早就拔腿就跑了。
廉矣問夏文竹道“那什么瑤琴仙子呢為何沒有帶來。”
夏文竹回道“此女乃是春歸樹樹靈,因在千穆莊犯了事被老莊主千穆秋臨以術法種在了靈泉城內。是故廉兄若要審問此女,需移步春歸樹。”
廉矣搖頭道“算了,此女與這事關系不大,沒必要再費周折。”
廉矣略過蓉香,盯向鄒山道“那賊人這么照顧你,你一定知道他的底細咯。”
鄒山早就慌了神,他涕淚橫流道“前輩饒命小的真的不知道那賊人是誰不過我大師兄劉豐待他如親弟弟一般,他說不定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