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啐了一口道“去你的,我們圣花城是老城主在那撐著過安生日子的,誰都別想把我們拉下水。”
望胥嘿嘿笑道“這不是回的你前面那句么。我記得星璇宗好像就一個元嬰初期的宗主吧。如何會與云霄門一夜之間被滅有關”
花娘道“星璇宗只是潛在的兇手之一,還有可疑的是夜錦門,藍渦派和原安門。這四個宗派最近都在云霄門的吞并范圍內,所以他們的嫌疑最大。”
望胥不贊同道“這幾個宗門也就一兩個元嬰初期撐死有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坐鎮,如何能跟元嬰后期的于洲相提并論。何況云霄門內還有近二十個元嬰長老,不要說一夜之間將其滅門,就是派人攻打也非是這四個宗門能成的。你們珍燴坊消息不比行旅門差,可還有什么風聲”
花娘回道“據說云霄門內幾乎沒有任何異常,就地上剩下一堆飛灰。行兇之人極有可能是火靈根修士。而從東南那邊過來的一些修士曾言,他們有看到云霄門少門主于文連同兩位元嬰長老往西追捕著某人。”
望胥沉聲道“你這么說來倒確實有些問題了。藍渦派掌門藍行道人在半月前就已經交出宗門過半珍藏用以依附我赤日門,老爺子也已經答應了下來。可這星璇宗長老如此鎮定,還有閑心來你珍燴坊喝酒用膳,要么是最后瘋狂一把,要么就是有恃無恐了。”
花娘笑著道“我給了你這么大的一個提示,你說你該怎么謝我”
“別鬧,你還沒說跟劉清源在一起的那個修士是誰呢。”望胥道。
花娘搖頭道“這種事情,誰知道呢。我們圣花城只是在這做買賣的,也就因為與你們赤日門關系不錯才跟你說的這些。我勸你將這些消息帶回赤日門,讓你門主煉芏u崳謾
“兩日后就是老爺子的三千歲壽誕了,這人不會是來鬧事的吧。”望胥頭疼道。
花娘看出望胥心思,勸道“這我就要說句不多心的話了。不管滅去云霄門的是誰,最后都該是海淵宗出這個頭。既然海淵宗已經派賀壽使者周洵過來,你就不該趟這渾水,趕緊回稟給煉芮氨玻盟脛煢嗌獺
望胥嘿嘿笑道“能得花娘關心,望胥我雖死也無憾了。”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什么死不死的。快去灌滿靈釀回你的洞府去。”花娘趕他道。
望胥卻是婉拒道“今兒個就不再添靈釀了。我先給老爺子傳個消息過去,若我出事,那云霄門滅門一事就肯定跟星璇宗脫不了干系。”
花娘眉頭一皺道“你個傻子”
望胥不置可否地瞬移出了珍燴坊,過去一個角落靜等著石武他們吃完出來。
此刻石武那包廂內靈膳靈釀都已經上來了。
劉清源又問了石武一句道“風師弟,你真的不喝”
石武擺手道“我喝這些就是在浪費,師兄好好品嘗吧。”
石武說著就嘗了一口玉碗內像是有著一根根經脈的藍色羹湯“嗯”
劉清源見石武神色有異,問道“怎么了”
“這三尾海鯊羹與稀粥有什么區別”石武發現自己就算將整碗羹湯喝完,體內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甚至還覺得這羹湯的口感特別奇怪。他一想到這碗羹湯起碼也是按六角菱形的上品靈石定價,他就覺得好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