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戴黑紗斗笠之人又道“那你為何要用這愚蠢的方式駁了我尊上對你的評價。”
魯哲聽后頓時定在了那里,他突然想到自己這舉動非是在救劉洲而是害了他。
那頭戴黑紗斗笠之人舉掌道“你既然明白了,要么你這張嘴以后都不用說話了。”
就在那人手掌要拍碎魯哲下顎之時,劉洲身前那名頭戴黑紗斗笠之人出言道“罷了,這弟子在長老跪下后還是這般站著,確實是如他所言不懂分寸。”
那名對魯哲出手的頭戴黑紗斗笠之人聽后及時收回掌勁,雙手合十地站立原地。
劉洲見魯哲險里逃生,他整個人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劉洲身前那名頭戴黑紗斗笠之人轉頭說道“走吧,正事要緊,去看看石武到底在不在拜月宮。”
魯哲聽到石武之名心中一顫,可他已經不敢再去多言。那名被稱為尊上的神秘修士帶給他的壓力早就超過了他見過的任何一名元嬰高手。他感覺這里所有人就像是那尊上手中的玩物,生死全憑其一時喜好。
那兩名頭戴黑紗斗笠之人轉眼便瞬移來到拜月宮山道外。此處的寒風中已經帶有風靈之力,在他們的身形隨著靈力波動出現時,他們頭上的黑紗斗笠就被那股風靈之力一斬兩半,露出了斗笠下金為以及行暮的臉龐。只是此時的金為掩蓋了臉上的“惡種”二字,而且面容看起來與石臨濤有著幾分相像。
行暮警惕四周道“尊上,這里的風有古怪。”
“無妨。我們今日來此只是為了驗證我心中所想。此間風靈法陣還不足以阻擋我之腳步。”金為說著身上金芒暴漲,一尊三丈高且只有一個身軀的百身佛金身法相籠罩在他與行暮身外。
金為帶著行暮拾級而上,百身佛法相外寒風呼嘯,卻也只能在金身法相上留下數道劃痕。這些劃痕不用金為操控就被百身佛法相內的佛力自行向外修復。
跟在金為身后的行暮內心感嘆道“尊上不愧是尊上僅僅用十五年時間就煉化了佛門總壇全部僧眾的佛力,其百身佛法相已然大成。”
正在觀月峰上與眾人相聚的柳菡突然感應到腰間陣眼法器上傳來的示警信號。她趕忙拿起陣眼法器,看過之后她神色凝重道“又有人在外闖陣這次還是兩個”
趙辛等人聽后關切道“可知是何人”
柳菡搖頭道“陣眼法器只能感應外敵數量并且操控法陣御敵,并不能傳送影像聲音。那兩人速度很快,已經闖到外面半山山道了”
柳菡說著便以靈力注入陣眼法器,外面風靈法陣中的風靈之力不再分散而是全部匯聚于剩下的山道上。若那闖陣的二人依舊上前,它們將行誅殺之舉。
與石齊玉來時的艱難闖陣不同,有百身佛法相護體的金為即便帶著行暮亦是游刃有余。他感知到前方有大量風靈之力聚集,他知道拜月宮內已經有人發現他的來到。
金為對身后行暮道“這法陣的主人正在操控風靈之力聚于前方,后方已然安全,你可要先撤去下方出口”
行暮雙手合十道“弟子這十五年得佛尊教誨,已經可以控制雙首四臂無量萬面佛法相。佛尊盡管向前破陣,弟子定能自保跟上。”
“也好,不過先待本尊探上一探。”金為雙手掐訣口中念咒,外面百身佛法相與其一同施展以剛猛著稱的佛門大獅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