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炅聽到這里就將裝有顏料畫具的儲物袋雙手遞給花徑軒“花前輩,這是您要的東西。您看滿不滿意”
花徑軒接過儲物袋打開看了一下,他問羅炅道“可有畫桌”
羅炅聞言立馬為花徑軒從隔壁包廂端了張畫桌過來。
花徑軒將儲物袋中的畫紙顏料一一擺好,又用一只玉碗盛了一杯清水。
羅炅沒想到花徑軒竟要當場作畫,他拭目以待地看著。
花徑軒手持畫筆在清水中來回轉了一圈,這是他作畫前的習慣,為的是浸軟筆頭。接著他輕蘸顏料,開始于畫紙上落筆描繪。作畫時的花徑軒進入了一種很特別的狀態,他落下的每一筆都蘊含著他的靈力,他不是在簡單地繪畫,而是仿若用靈力配合畫筆賦予紙上畫像生命。
待花徑軒最后一筆落下,那張畫紙好似成了一面鏡子,上面出現了另一個花徑軒的面容。
羅炅看著每根發絲都與真人無異的畫像,他驚嘆“花前輩這丹青之法可稱一絕”
就連混元子都評價道“此畫形、神、意兼具,花道友在畫道之上的造詣很高啊。”
花徑軒謙虛道“你們過獎了。”
花徑軒放下畫筆,他把這張本尊的畫像置于一旁后拿起茶幾上的粟新茶喝了一口。他夸贊道“羅管事,這粟新茶當真有舒緩心神之效。”
羅炅喜笑顏開道“花前輩喜歡就行。我等等就去幫您多備些。”
花徑軒笑了笑道“我和混元子道友共飲一壺即可。而且我們喝完就該離開了。”
“這么快”羅炅驚訝道。
花徑軒順勢跟混元子說道“混元子道友,你與我在東北方向存有機緣。不知你可愿意和我同往”
混元子想著他有整批陣環星石在身,只要不去兇險之地,那他在極難勝境開啟前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何況他身旁還有善慧皇親傳弟子花徑軒相伴,他樂意道“花道友相邀混元子怎能不往”
花徑軒輕笑一聲道“那我就可以安心作第二幅畫了。”
花徑軒再次提筆,這一次他身上散出了一股可怖殺意。羅炅被這股殺意迫地不住后退,正品著粟新茶的混元子亦為之動容。
花徑軒畫筆縱橫之間,石武擊殺碧眼銀狼王時的冷峻面容迅速落于紙上。
羅炅直至花徑軒放下畫筆才敢上前觀看。他看著畫紙上那豐神俊秀,面容似被仙神精雕細琢的男子道“花前輩,這是何人為何你在畫他時身上會有一股極為可怕的殺氣。”
花徑軒解釋道“這是一位我暫時不能見的故人。我讓混元子前輩同行亦是因為他。”
精明的羅炅聽到這里就沒再多問什么了,他知道這種事非是他能參與的。
花徑軒取出一藍一赤兩只儲物袋,在將自己畫像放進那只藍色的儲物袋后,他又把石武的畫像裝進了赤色的儲物袋中。他對羅炅道“羅管事,花某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