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衣服兜里。”
周鵬突然開口:“而且,在穿線孔里,也有他母親的血跡。”
探員一怔,看向周鵬。
“不要意外,這位是持寶人,我只是負責鑒定的,剛才我就說過穿線孔有血液的痕跡,而且是近期的。”
“只是沒想到,居然是他殺害自己母親時留下的。”
“這種人,該死!”
周鵬的眼神也冰冷下來,這等敗類死不足惜。
剩下探員馬上從他身上搜出來那塊子岡牌。
“沒錯,就是這個玉佩!”
探員冷道:“劉鐵柱,我倒看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鐵一般的證據擺在面前,即便沒有周鵬的那兩句話,他也一樣被坐實罪行。
子岡牌也被搜走,劉鐵柱徹底崩潰。
“她該死……她早就應該死了……”
劉鐵柱瘋癲了一樣的笑著:“早把這個牌子給我,不就沒事了?”
“可她偏偏不給,想把這牌子留著自己還錢用?做夢!我是她親兒子,她居然不想留給我,還想著花在自己身上,我怎么可能讓她得逞!”
“本來想等她自己死,可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我也等不了那么久!”
“那天我找她要,卻還是不給我,我又被債主逼的急眼了,這才動手殺了她,哈哈哈哈哈哈!”
“是她該死,是她自己找的!”
事到如今,這混蛋居然還敢顛倒是非黑白的胡言亂語。
甚至讓那探員都忍不住一拳揮來,狠狠砸在他臉上。
“你這個王八蛋!”
“我要不是傳了這身制服,我今天非打死你!”
劇烈的喘息著,那探員好容易壓下憤怒的心情,跟著拿出一張紙,直接張開放在對方眼前:“看清楚了,這是你母親留下的遺書。”
“你母親早已經是癌癥晚期,最多不剩下一個月的生命,之所以到這一步就是因為你把家里的錢全拿走了,她根本無錢醫治!”
“不僅如此,你母親甚至在遺書里寫的明明白白,將這塊她的爺爺在民國24年雕刻出來的子岡牌,留給你傍身換錢所用!”
“你母親到死,也舍不得看你過苦日子,你卻只想殺了她搶走這塊玉佩,你踏馬還算是個人嗎!”
聽到這,劉鐵柱整個人都呆住了,眼淚順著臉龐落下,隨即便是嚎啕大哭。
探員們沒有給他多余時間,直接銬住拖走。
“等一下。”
周鵬突然叫住剛才的那個帶隊的探員。
他的舉動,也讓其他人都為之一怔,不明白什么意思。
“有事?”探員不認識周鵬,皺眉問道。
“剛才你說,那位老人的遺書里,寫了這塊子岡牌的出處?”周鵬問道。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好像剛才的確說過。
“是的。”探員點頭,“民國24年雕刻購買,有問題嗎?”
“我可以看看遺書嗎?”周鵬再問。
“這是證據,不可以給案件以外的人觀看。”探員立馬拒絕。
“那你能保證真實性嗎?”周鵬再問,“不要誤會,只是剛才這塊子岡牌的鑒定上,我們有些分歧,所以這份遺書上的話,很重要。”
“真實性百分百確定,而且王金霞甚至還在遺書中很詳細的寫出來當初這塊玉佩為何要購買的原因,以及她的爺爺是如何選料,如何尋找的玉雕師父。”
探員點頭答道:“是她的母親出嫁,給予的嫁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