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小姐。”
話雖如此,但柳紅衣和海棠心里都明白,這不過是個美好的祝福而已。
柳紅衣望著海棠的背影出神,這是一個聲音飄過來。
“故地重游,什么心情呀!”
柳紅衣轉過頭,一張討人嫌的俊臉,搖著折扇,欠欠地坐在她對面。
“周大人這么閑嗎?”柳紅衣沒好氣兒道,“不忙著比賽,怎么還有工夫跟蹤人?”
“是師父和我說,柳姑娘不辭而別,怕有意外,這才追來尋找的。”
周玉安撇撇嘴,“柳姑娘氣不順,可不能把火撒到無辜人身上。”
自知理虧的柳紅衣,很干脆地給周玉安倒了一杯茶認錯。
“是我的錯,周大人莫要見怪。”
“嗨,沒事兒,我大人有大量。”
周玉安倒是看得開,“柳姑娘想去李府看看嗎?我可以幫忙的。”
柳紅衣搖搖頭,“不必了,要相見的話,早晚應該碰得上的。”
正說話,連書從外面跑進來。
“大人,東西買好了。”
柳紅衣瞥了一眼,發現連書抱著一對梅瓶,想起之前周玉安講價的場景,柳紅衣不禁打趣兒道,“這一對梅瓶,講下來多少銀子啊。”
“這是送靖王爺的生辰禮,哪能講價呀。”周玉安在一旁得意道,“這對梅瓶,可是帶著官窯印信的,能搶到都不容易,怎么可能還講價。”
柳紅衣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臉不屑,“這和我那對梅瓶也沒差多少啊。”
“這對梅瓶可是一千兩買的。”連書肉疼道,“可是差不少呢。”
“蝦米!”柳紅衣瞪大了眼睛,“就這兩個插花都用不上的瓶子,一千兩!”
“鎮定鎮定,這對梅瓶色澤清亮均勻,開片漂亮,而且又是難得的一對兒。”
周玉安有模有樣地分析,最后得出一個結論,“一千兩,不貴不貴。”
柳紅衣心中恥笑:那你當日還為了一兩銀子,和人理論半天。
周玉安回懟:那是因為,那對梅瓶不值一百兩。
柳紅衣眼珠一轉,“看來周大人在京都,買官窯瓷器有些門路呢?”
“那是自然,我可是……”
“咳咳。”
周玉安看了一眼正在咳嗽的連書,急忙轉話頭道,“我可是為官多年,當然有門路了。”
“那好,我也想買一些瓷器,不用太大,只要帶著官窯印信,造型別致的,不知神通廣大的周大人,可否幫忙引路?”
周玉安搖著折扇,一臉得意,“好說好說,我帶你去便是。”
柳紅衣跟著周玉安,逛了幾處瓷器店。
不得不說,這里的瓷器,明顯比蔚縣的上了幾個檔次。
到底天子腳下,雖然價格高了點,但物品是一等一的好。
柳紅衣沒有立即買下,而是悄悄記了下來,原打算趁周玉安不在時,自己再來購買。
畢竟有人在側,終究無法行便宜之事。
恰好,周玉安臨時又有事離開。
“連書,你陪著柳姑娘……”
“不用,連書還抱著梅瓶呢,我自己可以回山莊的。”
周玉安還有些不放心,柳紅衣便又說,“這是京城,又這么多人,放心吧。”
來的人催促得緊,周玉安丟下一句“晚些時候去山莊”,便帶人離開了。
好不容易打發了周玉安,柳紅衣急忙折回那些店鋪,快速地采購下定好的瓷器,而后紛紛傳入空間。
本以為閨蜜溫情會很開心,結果空間里傳來溫情有氣無力的聲音。
“仝一山的白月光回來了,我竟然被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