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一山尷尬一笑,“算是吧,但不是很熟。”
“咋個不熟悉,我都在這里幫你監視了幾個月了,你來了一句和我不熟?”
大娘明顯有些氣惱,直接把玻璃甁塞到溫情的手里。
“這酸黃瓜是他腌的,以后有啥事,還是你們自己當面談吧。”
說完,大娘轉身下了樓,嘴里還嘟噥著,“這三千塊錢,還真是不好賺!”
望著三樓大娘的背影,溫情突然有一種被人設計的背叛感。
兩人一進屋,溫情便掉臉了。
“說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仝一山支吾道,“這個酸黃瓜是我第一次腌,想讓你第一口品嘗的。”
溫情大無語,“我問的是酸黃瓜嗎?我問的是三樓大娘的事,說說看,到底安插多久了。”
“也,也沒有多久。”仝一山耳朵血滴一樣的紅了起來,囁嚅道,“也就是,你來這里第一天的時候。”
溫情破防道,“你,你早就監視我了?”
“不是的,我是擔心你。”仝一山解釋道,“畢竟你是柳紅衣的閨蜜,她出事了,你肯定傷心……”
“等等,所以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她的閨蜜?”
仝一山點點頭。
“那你還那樣壓榨我?”溫情不解地追問。
“我是想讓你干些業績,好提拔你啊。”仝一山解釋著自己的初衷,“哪知公司后來資金鏈斷了。”
溫情大無語,感情壓榨她,竟然是為了照顧她?這是什么直男癌理論。
“那白靈呢?”溫情冷冷問道,“不是她約的你,怎么,又跑到公司里去了。”
“公司人多,可以做個見證。”仝一山嚴肅道,“見證我們不可能,因為……”
仝一山身子向溫情猛地靠近,嚇得溫情往后一退。
若非自己手按住了供桌一角,她便摔了。
“因為,我愛的人,只有你。”
溫情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迎向仝一山火熱的雙眸。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溫情起身推開仝一山。
“你,你少糊弄我,那白靈不是你的白月光嗎,這么快就放棄了?”
“是,我曾經是深愛過她,但她為了呼吸漂亮國香甜的空氣,竟然毅然提出分手,從那一天開始,我們便再無可能。”
仝一山繞到溫情面前,“今天我也和她說得很明白,我,只屬于你。”
溫情受不得深情告白,目光游離到一旁,嘴硬道,“鬼知道,哪天那個白靈再對你放電,撒嬌,你會不會又吃回頭草呢?”
“她長得那么漂亮,那么會勾人,還那么……”
溫情還想發著醋言醋語,結果嘴巴嗆進一股火熱與香甜。
她還想反抗,但腦神經一個愉悅,身體立即癱軟下來。
奶奶的,這就是接吻啊,比防狼電擊器還猛呀。
后面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溫情徹底淪陷了。
連床都來不及去,兩人便在地板上,肆意地開始滾來滾去。
久旱逢甘霖的溫情,徹底放飛了自己,尤其最愉悅時的那一聲呼喊,暢快而自在。
“溫情,我愛你。”
“真的愛我,那就,再來一次。”
人是貪婪的,嘗到甜頭的溫情,迫切地需要重溫一遍適才的放縱。
但她卻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供桌上的麥克風沒有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