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在家里等了幾天,終于等到海棠來找他。
“你是什么人?”柳清風開門見山道,“是李春風的幫兇?”
海棠搖頭否認,“那個蠢貨,早就該死了。”
“不論你信不信,我是來幫助柳紅衣的,因為,她是我們的圣女。”
海棠一字一頓道,“是我西涼女國的圣女。”
柳清風瞪大了瞳孔,“西涼女國?怎么可能!”
“很多事情,與你說不清楚,總之日后依舊會有信鴿來,你收到消息,交給我便是了。”
海棠見柳清風猶豫,便再次表示道,“放心,敢傷害圣女的,我也不會放過的。”
柳家屋子里,因為王大花身懷六甲,顧言深和周玉安,都開始幫著她干家務事起來。
又是搶著劈柴,又是搶著打水,甚至連做針線,他們也搶。
呂魚坐在一旁,見此情景,不由捂著嘴樂道,“二位殿下會針線?”
周玉安和顧言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頭,“不會。”
“不會你們還搶啊?”呂魚好笑道,“算了,交給我吧。”
見二人還不松手,呂魚歪著頭,看向顧言深,“怎么,殿下信不著呂魚的手藝。”
說著,呂魚指了指他的袖子,那日呂魚發現后,便隨手幫其縫補了。
顧言深想到這里,急忙松開了手,“信得,信得。”
“顧言深相信的人,一定是值得的人。”周玉安笑著松開手,“呂魚姑娘,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像縫補袖子一樣用心哈。”
周玉安一句話,把呂魚說得臉通紅。
柳紅衣立在一旁,見此情形,很是滿意,心里對周玉安一陣夸獎:不錯不錯,真能撮合他們,也算是一件美事。
得了夸獎的周玉安,立即心里表功道:那是,這樣就沒人煩我的心上人了。
柳紅衣翻了一個白眼,心說:別急,我已經找媒人,給你介紹好女子呢。
周玉安不可置信地望著柳紅衣,一臉委屈、震驚:紅衣,你知道嗎,你這是往我心窩子上插刀啊,聽見沒,都碎成渣了。
柳紅衣沒再搭理他,自行走到呂魚身邊坐下,目光盯著她手中的布料。
“嘖嘖,呂魚,你這手工,真不錯啊,誰娶了你啊,一定是王府燒高香了。”
顧言深聽著這話,總覺得有點別扭。
呂魚一聽,頓時明白其中含義,一臉嬌羞,“紅衣,你這樣說,我就回縣城了。”
“哎,走什么走啊,說好了,留家里過年的嘛。”柳紅衣拉住呂魚的袖子,“你還想不想吃我做的甏肉了。”
提到吃,尤其是柳紅衣做的,她眼睛里頓時發出閃亮的光來。
周玉安也饞得流口水,畢竟他吃過的,實在美味。正在陶醉時,連書從外面進來,來到他身邊嘀咕了幾句。
周玉安頓時笑容一僵,“那個紅衣啊,我出去看看柳叔羅篩編得咋樣了。”
“我也去。”
顧言深也要跟隨,結果被周玉安一把推了回去。
“你又不喜歡做木工,填什么亂。”
周玉安沖柳紅衣使了一個眼色,心說:留下他,多制造機會,才能培養感情。
柳紅衣點點頭,“顧言深,你就留下吧,正巧呂魚對行軍打仗的事情很感興趣,不如,你給我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