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畜生!”侍衛突然開口痛罵道,而他的聲音卻是被于遠遺忘掉的兒子于海龍的。
于遠沒有開口,他怔住了——他的小妾與海龍被他安頓在了梯落村,小妾因為浸染了黑泥病危,他拒絕將小妾接回府中,也拒絕為她找醫生治病。
等他再暗自去梯落村查看小妾情況時,她已經被黑泥完全污染,而于海龍也因為長期照顧自己的母親導致接觸黑泥受到了浸染。
所以他叫上幾位親信,于后山挖了坑,將死掉的小妾和還沒咽氣的于海龍一起埋了。
“沒想到我還活著吧?”那位侍衛再次開口,打亂了于遠的思緒,使得于遠不禁將目光投放在了面前的達克魯鞏身上。
“你……你是……我……兒?”于遠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陣揪心之痛,他咬著牙,沖著面前的達克魯鞏確認著。
達克魯鞏沒有回應,只是將臉朝向他,只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那位侍衛便頃刻間爆開,炸的血肉模糊,也濺了于遠一身的血。
“逃到這兒的化出人樣的獸族,它們當真被你安排了活路嗎?”于遠的胸口,一張嘴一開一合,再次傳出了于海龍的質問。
于遠連忙扒開自己上身的甲胄和貼身的衣服,望見了胸口上的那張嘴,那張嘴與那位被達克魯格殺死的侍衛一樣,在下嘴唇右側有一顆明顯的痣。
“你你你……你究竟都做了什么?”于遠看見那張嘴的瞬間便丟了魂,他試探性的去摸胸前的那張嘴,并在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撫摸胸口的感覺之后,一臉驚恐的沖著面前的達克魯鞏質問道。
他的聲音也由此變得顫抖起來,并一個沒站好跌坐在了地上。
“我在問你話,如果不想變成怪物的話,我奉勸你盡早說清楚。”于遠胸口處的嘴再次開口道,于遠不清楚為什么眼前的達克魯鞏會用著自己兒子于海龍的聲音,但他為了活命還是在頓了頓之后開口了,“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他們被賣到了黑市,賣到了奴隸市場,有意者各取所需而已!”
“那她呢?”
“誰?”
“被你丟棄在梯落村的小妾呢?她的尾巴,是你給砍斷的?”
“她也是我買來的,真是該死,居然對一個畜生動了真感情!”于遠絲毫沒有顧忌到他胸口上那張嘴用的是他與那小妾所生的于海龍的聲音,他只覺得惱怒,他覺得都是因為那倒霉的小妾,自己才遇上這么多的事。
于遠剛罵完,他便感覺到自己的右腕處一陣生疼,等他錯愕的抬起右臂準備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時,他妻子的頭生在了他的右腕處本應生長手掌的地方,并直勾勾的盯著他。
“喜歡嗎?”于遠胸口的嘴再次喃喃道,而他面前的達克魯鞏則依舊呆呆的站在原地,望向他。
他看不出達克魯鞏的面部表情,看不見祂的五官,他只感到一陣恐懼,以及妻子的頭部生長在他手上的惡心。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于遠的精神變得有些錯亂,他慌忙放下了自己抬起的右臂,好讓自己不再看著妻子的臉。
“于遠,很可惜,當時活埋我的你怎么也想不到,你沒有殺掉我。”于遠胸口處的嘴得意洋洋的回應道,“今日之禍,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出賣靈魂給了魔神,為的就是讓你付出代價!達克魯鞏根本就沒有出城,因為,祂就是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