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為啥?”
“獸族不止一次的打過鹿白城的主意,而最近的一回便是半年前,一支巡邏小隊不向城主匯報便自作主張的以肉身為餌,炸死了獸族高層撥下來的用于攻城的數頭破城狂犀,其中便有那老婆婆的兒子,也是他為了給隊友爭取逃跑的時間,被獸將牙慘抓住撕了個粉碎,你還問為啥嗎?”
“不是她的話,那就是只有買冰棍的人了……可,買冰棍的人這么多,我們又上哪兒找去?”張嵐頓了頓,接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也就是在他發問的時候,他隱隱的聽到了院外反常的躁動。
“殺人啦……”沒等張嵐再次確實聲音的來源,一聲凄慘的哀嚎便再次傳入了他們每個人的耳中,那聲哀嚎甚至還未嚎完,便突然沒有了聲響。
院外,又一次的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原本還熙熙攘攘的院外街上,很快便沒有了動靜。
“不對勁……”張嵐顧不得眾人的反應,口中喃喃著,急忙撞開了院門沖著院外的大街上望去,他也恰巧與妄行投放的那頭怪物看了個對眼——
在張嵐的視角下,一頭僅以脊椎支撐頭顱的怪物微駝著身軀,拖著被迎面劈成兩半的軀干,它的雙臂同樣無力的拖著地上。
它以某種詭異的神情望著突然闖入它視野范圍內的張嵐,它的腳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鹿白城守衛的尸體,都被它給撕了個稀碎。
“臭小子,冷靜一點。”張嵐的耳畔,阿嵐能明白的感覺到張嵐渾身上下所能散發出的股股殺意,它也連聲制止張嵐,希望能夠勸的動他——它在眼前的那頭怪物身上感知到了妄行的氣息,也就是說,眼前的怪物是妄行的爪牙。
作為與自己的上級平起平坐的妄行,阿嵐可不敢得罪它,或者說讓肉眼凡胎的張嵐與它作對。
那頭怪物也并沒有直接向張嵐發動攻擊,它只是呆愣在原地,反復的確認著張嵐的身份——它同樣感知到了阿嵐的氣息,那股熟悉的味道克制著它殺戮的本能。
“你讓我怎么冷靜?”張嵐環顧了一下四周,自它進入街道并造成第一聲恐慌之后直至張嵐探出身來,整個街道上的人也已被它屠殺大半。
它屠殺之迅速也讓張嵐為之膽寒,他調整了一下呼吸,便拎起了手中的騎士戰刃擺出了迎擊架勢。
“你瘋了?臭小子,你知道它是誰的爪牙嘛?”阿嵐在一旁連聲制止著他,它甚至可以感知到距離他們不遠的妄行在時刻的關注著這邊的動靜。
“嗷!”雙方僵持之際,自那頭怪物的身后,又一聲咆哮響徹云霄,張嵐連忙放眼望去,那是一頭宴慈,此刻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那頭怪物的后脊。
“媽了個蛋的,擱俺家門口殺這么多人,真是日了狗了!”與那頭宴慈一同現身的,還有不知何時繞到了那頭怪物身后的立于那頭宴慈身畔的王方,他一邊痛罵著,一邊拎出了一柄重劍,同樣擺出了一副迎戰的架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