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鱗依舊是顫顫巍巍,并又一次的連連磕了幾個響頭,這才緩緩的自斗篷之中拿出來一個破包袱,蠻鱗探出如蜥蜴般的趾爪,緩緩的解開包袱,里面則是一個由金絲縫制的布包著的包袱,等到他再次解開那由金絲縫制的布包裹著的包袱時,一柄短刃被保養的特別好,就那么靜靜攤在包袱之中,那柄直刀的一旁,則還呈有一只單個的護腕,但像是風吹日曬久了,早已褪去了顏色,僅留下墨青色的底色。
“罪臣眼瞅著那些畜生對陛下的遺物反復把玩羞辱,罪臣卻身縛鎖鏈,無能為力……”蠻鱗的聲音有些哽咽,他依舊是跪在墨羽的面前,顫巍巍的捧起了手中的包袱,“幸得神族之中有敬佩陛下者,罪臣方保住陛下的這些……”
“那是朕生前的裝備,居然沒跟朕一同被炸成渣滓。”冕羽像是自嘲一般的冷笑一聲,“那柄直刀,名喚‘荒羽’,是由柒玖那丫頭為朕打制的防身之物,你將它拿去,也好施展你那與生俱來的力量。”
冕羽在墨羽的耳畔一邊解釋著,一邊驅使著墨羽緩緩伸出右手,將那柄名喚“荒羽”的直刀拎于手中,而就在墨羽握住荒羽刀柄的那一刻,一股說不上來的熟悉的力量,頓時涌上心頭,恍惚之中,一位一頭紅色長發的女子緩緩的托起了墨羽拎刀的右手。
她的手輕撫在墨羽的手背上,墨羽能從中感受到一股溫暖。
“怎么樣,還趁手嗎?”女子的聲音很輕很甜,如一首悅耳的曲調在墨羽的耳畔縈繞。
“這是……你的過去?”
“這同樣是你的過去……她,他們……為朕苦苦等了那么多年,你……愿意為了曾經的自己,回應他們嗎?”
“我……”
“為了人族再不被壓迫,為了人族結束這漫長的苦難,為了人族安居樂業……”
墨羽頓了頓,他再次回過神來,他手中的直刀懸于蠻鱗的頭頂,而蠻鱗則長拜于墨羽的腳邊,靜候著墨羽對他的審判。
“你被赦免了,蠻鱗……”墨羽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冕羽將如何處置他的權利交給了自己,他也實在是下不去殺手,“我還是用不太慣那個自稱……”
墨羽想來想去,還是打算向蠻鱗與戎他倆攤牌,便無奈的聳了聳肩,向他倆說明了原因。
“陛下,這……無傷大雅。”戎也很快便改口了,他有些尷尬的摳了摳下巴,沖著墨羽回應道。
“那好,蠻鱗聽令,我要獸族來犯軍隊和亡靈族來犯軍隊的具體情報。”
“蠻鱗得令——”得到了墨羽赦免的蠻鱗聲音也不再顫抖了,反而是像是得到了支持一般充滿了底氣,它自豪的回應了墨羽的命令,并轉身化為一縷黑煙不見了蹤影。
“那……我呢?”戎的臉上則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臉期待的沖著墨羽指了指自己。
“就你一個,把潛藏在鹿白城中的獸族奸細,一個一個的給我揪出來。”墨羽秉持著不用白不用的原則,也立馬給渴望為墨羽做事的戎安排了任務。
“領命!”戎也全然不顧什么仇啊恨啊什么的,在確認冕羽的輪回就是墨羽之后,便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后,為他排憂解難,就這還沒算完,他也連忙向墨羽引薦了他的女兒,“對了,她是我的女兒,也全憑陛下調遣!”
“父親……”景云則尷尬的杵在了一旁,無力的望著自己父親一反常態的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高興的離開城主府的背影,她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對墨羽有著莫名的反感了,原來他才是自己父親朝思暮想的“情人”,自己的母親這些年來居然只是在吃一個男人的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