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黃泉琥珀也一個沒抓穩,從黑斗篷的人身上抖落了下來,骨碌碌的滾到了那副銀白鎧甲的腳下。
“你若想行俠仗義,怎么不直接去端了那老狐貍的老巢,來欺負我們這些買家做什么?”黑斗篷自知自己的實力在眼前鎧甲之下,便氣急敗壞的捶了鎧甲一拳,沖著鎧甲怒斥起來。
“鐵屑?”黑斗篷這一拳不捶不要緊,一捶便猛然間發現了他自己的拳頭上沾滿了鐵屑,不等他疼得直咧嘴,那副銀白色的鎧甲便一拳夯在了他的肚子上,讓他瞬間疼昏了過去……
“那副鎧甲又來了?”暗處,那位負責供貨的接頭人留了一個心眼,恰巧瞥見了那副銀白色鎧甲突然出現并將黑斗篷連同那塊黃泉琥珀帶走的全過程,他一邊通過終端術式匯報著一邊留意到了黑斗篷在夯那副銀白色鎧甲的時候,突然吃驚的看了一下拳頭,感到有些好奇的接頭人便靜候著那副銀白色鎧甲的離開并確認不會再回來的時候,連忙湊上前去查看。
“主人……鐵屑!”
“鐵屑?你的意思是,那副鎧甲上掉落的東西,是鐵屑?”
“主人,千真萬確……”
不知又過了多久,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張嵐這邊,就連最懶最晚起床的王方也抖了抖肩膀,將手上作為早飯的飯團以及額外的一個夾著咸菜的白饃吃光吃凈,這才愜意的準備繼續趕路。
金砂城方圓百里的地貌就已經開始產生了變化,僅僅隔著一條低聳的小山脊,映入張嵐眼簾的便是一片荒涼,大地龜裂且寸草不生,水土流失更是嚴重,隨便一道微風拂過,砂土便卷起三丈高來迷眼。
“幾千年前,荒砂魔神吐諾亞番意外蘇醒,于金砂城附近作亂,雖在此之后被成功討伐,但它留下來的創傷無疑是永久性的,凡它血流過之處,寸草不生,滴水不蓄。但卻意外的形成了諸多礦脈,并不定期的如可再生資源一般反復形成。”馮文棟回頭瞥了一眼被眼前凄涼光景震驚到的眾人,淡然的解釋起來,“某種意義上來說,吐諾亞番堵死了一條生存發展的道路,卻也陰差陽錯的鑄就了另一條獨特的出路。”
“又是魔神……它們怎么這么可惡啊!”孔南飛一聽到魔神便氣得牙癢癢,不禁開口痛罵著。
“小丫頭,你這未免有些賊喊捉賊了吧?”奇里卡諾則是對孔南飛的發言表示無語,它并沒有想要急切的辯駁著什么,而是冷不丁的接過了話茬,吐槽了一番。
沒等眾人捂著口鼻再往前行進多久,便瞥見了一處正在開采的礦井,一眾礦工將一臺升降梯團團圍住,借著人與人之間的空隙,張嵐瞥見了一個面無表情的姑娘,一身工裝,正在眾目睽睽中,被升降梯運往礦井之中。
“那是探井人,需要先一步勘探礦井下的地質情況,看樣子,這一處礦井剛生成不久。”馮文棟揣著胳膊,只瞥了一眼便自信的開口解釋道,“這種工作發的工錢最多,即使不下礦井,也能每日領補貼,也不知道哪個男孩兒這么幸福,能被這樣的姑娘賺錢養活。”
“發那么多工錢,他們為什么不爭著干?”梁世煜則是十分的不理解,這份工作被馮文棟講的那么好,為什么探井人也只有她一個,“因為崗位飽和嗎?”
“哼,這種工作,跟在鬼門關口蹦迪有什么區別?賺得死人錢罷了。”馮文棟冷哼了一聲,有些鄙夷的望向了那臺升降梯,“即使不出現意外死在屆時,只會是有錢掙沒命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