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可能見都沒見過,這雙鞋三十多萬,可不是你一個玩黃字按摩的小垃圾能觸及的高度。”
要說秦家二少沒腦子吧,確實沒什么腦子,但要說他完全沒腦子,他在準備動手前已經打聽過,孫所長只點了個黃字技師,來這里的最差也是點兩個黃字技師。
單獨點一個黃字技師,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所以他才如此肆無忌憚的羞辱孫所長。
就在這時,周志高出現了。
周志高臉色陰沉,說道,“秦二少是吧?他是和我一起來的,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
“希望秦二少大人有大量,可以放他一馬,現在不是當初那個打打殺殺的時代,你這樣做是在羞辱一位公務人員,傳出去的話可大可小。”
“你也不想自己父親,因為你的行為,而受到牽連吧?”
前面周志高說的是軟話,后面卻是威脅。
秦二少眉頭皺起,看向周志高,在看到周志高第一眼時,他就特別討厭!
因為周志高長得太過俊俏,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的,憑什么自己身為富家大少,卻長得又矮又挫,眼前這家伙卻長得這么好看。
不過他并沒有被怒火喪失理智,在動手前他都會將對方背景打聽清楚,尤其是不認識的新面孔。
身為帝皇私人會所的常客,秦二少對這里的顧客極為熟悉,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別說得罪,連人家的雅興也不能掃,否則對方身份太高不收拾自己,讓他爸知道也得狠狠教訓一頓。
盯著周志高看了片刻,秦二少問道,“你說他和你是一起的,那你和我說說,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人?”
“我這個人最講道理,最不喜歡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得自家人。”
“雖說我們是第一次見,但說不定你的長輩和我的長輩是朋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周志高沒有隱瞞,平靜的說,“我是鎮委書記,他是我鎮上的招商所長,現在放人嗎?”
如此年輕的鎮委書記,那是極為唬人的,沒有滔天背景根本不可能在海市某個鎮當書記,所以這位難道是市委書記家的公子?
真要是這樣的話,他確實不敢繼續得罪下去,免得自己被老爹打斷腿,還得被關在家里不準出來,所有的銀行卡都會被凍結。
畢竟市委書記是不能得罪的,市委書記的公子,同樣不能得罪。
為了保險起見,秦二少再次問道,“原來是一位書記,能不能說一下你在哪個鎮,是我們海市的鄉鎮,或者某個區任職嗎?”
周志高搖頭,其實他已經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看到自己年輕,卻已經是鎮委書記,便想打聽清楚看能不能得罪。
本來周志高想先救下孫所長,可是他隱隱已經聽到潘總的聲音,此時潘總正大喊著不要動手,而周志高卻不想就此罷休。
剛剛孫所長的眼鏡被其丟在地上,更用腳將鏡片踩成了碎片,孫所長想息事寧人,他也不愿意!
跟著他出來,卻受了這樣的委屈,周志高如何能罷休!
既然要鬧,那就把事情往大了鬧,反正潘總就快到了,他要給眼前這個秦二少把事情鬧大的機會。
“不是海市,而是一個偏遠地區的鎮委書記,隸屬于陽市,你聽說過沒有?”周志高平靜的回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