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家需要任隊長這個級別的人做點什么,一般是讓秘書過來,或者是旁系子弟負責接洽,而非直接由家主出面。
安副廳長迎了上去,笑容滿面的說道,“秦董來了,我正在處理秦輝的事,相信任隊長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現在他將秦輝和別人的小矛盾,定性為故意傷害與尋釁滋事等多項罪名,這是不符合規定的。”
“至于什么破壞他人財務,享受服務不給錢等問題,都只是小事,最要緊的是把前兩項給取消了,任隊長,你能做到嗎?”
本來安副廳長,就已經給了任隊長不小的壓力,現在又來了一個秦盛匯,任隊長知道要是不表態,今天這一關肯定過不了。
深吸一口氣,任隊長說道,“已經上報公安系統的罪名,想要更改極為麻煩,不過只要廳長點頭認可,有了他的同意便不是問題。”
“所以,現在解決這個問題,已經不是我能做主,得由廳長親自過問。”
聽到要讓廳長出面,秦盛匯的臉色不怎么好看,他和廳長的關系不是太好,甚至廳長壓根不給他機會,因為廳長是一個官迷,一心只想著向上爬,不愿意接受他人的好處。
這也是為什么,秦家和安副廳長走的近,而和廳長的關系沒有打通的緣故。
到了廳長那里,肯定是一切秉公處理,除非有什么人可以讓他改變主意。
如此一想,秦盛匯明白只有聯系背后的靠山了,這個時候只有靠山出面,才能把事情解決。
他的兒子不能被定下這么重的罪,最多也就是賠點錢的小事,以前這樣的事情沒少發生,每次都沒什么問題,今天同樣不能例外。
“任隊長,你真是好樣的,我覺得海市的港口需要人看著,等這件事結束后,我提議你過去守港口。”秦盛匯語氣低沉,臉色發黑。
“在海市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有人可敢這么對我們秦家人,你是第一個。”
“不過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畢竟動我秦家人并非不用付出什么,有些人可以動,有些人動不得。”
“希望經過這次的事件后,你遇到什么事時,一定要想清楚再處理,否則后果會極為嚴重。”
聽到秦盛匯這么說,任隊長的脾氣也上來了,他冷冷道,“好!那我倒想看看,秦董的能量到底有多大,是不是能在海市一手遮天。”
“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里,秦輝犯下的是重罪,現在只等體制內的那位同志傷情報告出來后,就可以開始對秦輝進行審訊,他故意傷害他人,尋釁滋事兩項罪名不可能消除。”
“秦家不是很厲害嗎?我想看看你們如何越過我,直接把罪名取消!”
秦盛匯冷冷注視著任隊長,以往這樣的小角色,連見自己面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卻膽敢出言威脅自己,要說秦盛匯不生氣,那肯定是假的。
當著任隊長的面,秦盛匯撥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一位大人物的號碼,秦家能有今天,與那位大人物分不開。
而且這個大人物,正是當初把趙老害得家破人亡的那位。
電話撥通后,秦盛匯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就像是變臉了一般。
只見秦盛匯微微躬身,小心翼翼的說道,“柳老,我在海市出了點事,準確來說是我兒子被人陷害了,別人挑釁他后發生了沖突,然后便被定了故意傷害與尋釁滋事罪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