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廳長,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你哥們黃玉祁啊,你不打他們兩個,怎么動手打我?”黃玉祁滿臉委屈之色。
“他們就算同樣是體制內的,和您也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距,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以前就算是我抽了區長耳光,你還說我打得好,現在怎么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劉曉雅直視著安廳長,淡淡的說,“這位黃總說的是不是真實情況,我們的安廳長,可以允許他打區長耳光,而絲毫不當回事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安廳長肯定對人民群眾更加無視,是不是他弄死幾個人民群眾,安廳長也會當作無事發生?”
冷汗在額頭處滲出,安廳長此時此刻,恨不得將黃玉祁的舌頭給割了。
這該死的混蛋,竟然當著劉曉雅和周志高的面說這話。
自己是不怕兩個官場后輩,但這兩個后輩背后的長輩太過恐怖,別說是他了,就算是東市的市委書記來了,見到二人也得給足面子。
周志高和劉曉雅大婚之日,帝京那邊來了幾位大領導,每一個都是跺跺腳能讓龍國顫三顫的存在。
自己一個小小的廳長,在他們面前啥也不是!
砰!
安廳長氣急敗壞之下,狠狠踢了黃玉祁一腳,將黃玉祁踢倒在地。
“我讓你閉嘴!再敢廢話半句,將受到東市各部門聯合調查。”安廳長冷冷道,直接出言威脅。
“黃玉祁,早就有人舉報你違法犯罪,但苦于沒證據,我才沒有動你,現在你竟然誣告周局長和劉書記,你是何居心?”
黃玉祁徹底傻眼了,他明明沒有得罪安廳長。
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就肯定是眼前這一男一女的問題,他們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使得安廳長如此忌憚。
他就算反應再慢,再囂張,也回過味來。
二話不說,黃玉祁直接朝著周志高和劉曉雅跪下。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兩位放過我一次,我愿意為你們出房費。”黃玉祁立刻求饒。
“只要你們喜歡,在這帝皇套房中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十八萬八的帝皇套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黃玉祁這話說的有點快了。
周志高似笑非笑的看著黃玉祁,淡淡的說,“既然你黃總都說了,我要是不同意的話,是不是太不給面子。”
“行吧,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只要你給我開十年帝皇套房就行。”
什么?!!!
黃玉祁直接傻眼,周志高這個要求已經不能用過分來形容,而是要他的命啊!
他雖然有點資產,但要是真的開十年帝皇套房,哪怕打折后怕是也得好幾個億,他拿命給啊。
難道要分期付款,專門用來給周志高開房不成。
現在聽周志高的要求,他也明白了,周志高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說出這樣的條件,無非就是想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得罪了他周志高,不是下跪磕頭拿出誠意就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劉曉雅在這時平靜的說,“我老同的要求已經提了,你滿足了他的要求后,只是他與你的恩怨兩清,不代表我們的恩怨也沒了。”
“之前你言語褻瀆于我,想要得到我的原諒,我不要你的錢,但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只要你閹割自己,我與你的恩怨一筆勾銷。”
現在的周志高和劉曉雅,不是化安縣的領導干部,他們只是代表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