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門外傳來眾人的喧鬧聲。那聲音嘈雜而熱烈,仿佛是一群歡快的鳥兒在嘰嘰喳喳。緊接著,婚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
“二哥,聽說鳳棲國的女子個個美若天仙,新嫂嫂長啥樣啊,快掀開紅蓋頭讓我們瞧瞧。”說話之人語氣中帶著笑意,顯得有些輕浮,仿佛這只是一場有趣的游戲。
厲玨琰沒有回應,他神色平靜,拿起秤桿,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量,輕輕挑起紅蓋頭。
溫妙妙抬眸,眼中閃過一絲驚艷。沒想到厲玨琰生得如此英俊,雙眸漆黑深邃如淵,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劍眉斜飛入鬢,透著一股英氣;鼻梁高挺筆直,宛如山巒;薄唇顏色淺淡,卻又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肩寬腰窄,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松,傲然挺立。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仿佛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匯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容貌。
在場眾人看著唇角含笑、眉眼含情,朝著厲玨琰暗送秋波的溫妙妙,內心震撼不已。當真是傾國傾城之貌,她的美,如同春日里盛開的繁花,嬌艷欲滴,讓人移不開眼。兩人站在一起,相得益彰,十分般配,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厲玨琰轉身看向眾人,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洪鐘般響起:“新娘你們也看過了,都出去吧。”
歷晏平盯著溫妙妙那張如出水芙蓉般嬌艷的臉蛋,心里泛起一陣漣漪。他暗自想著,早知道這位和親公主如此美貌,當初就該求皇上把她賜給自己做側妃。此刻,他的眼中滿是貪婪和不甘,仿佛在看著一件不屬于自己的珍寶。
等人都走后,婚房內瞬間安靜下來,安靜得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兩人相互對視,一時間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息,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線,將兩人緊緊地牽在一起。
過了許久,厲玨琰率先打破沉默,開口道:“王府里的一切事務,你都可以找李管家。只要你安守本分,本王不會為難你。”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溫妙妙眉眼彎彎,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如同春日里盛開的桃花,嬌艷動人。她輕輕整理著寬大的衣袖,站起身,動作優雅而從容,湊近厲玨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那圓房之事,也能找李管家嗎?”如此俊美的夫君就在眼前,卻吃不到,實在有些遺憾。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仿佛在故意試探厲玨琰的底線。
厲玨琰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沒想到溫妙妙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伸出食指,輕輕抬起溫妙妙小巧的下巴,薄唇輕揚,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美是美,可惜不是本王喜歡的類型。”說罷,他松開手,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離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孤傲,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看著厲玨琰離去的背影,溫妙妙輕聲笑了出來。她的笑聲清脆而悅耳,在空蕩蕩的婚房內回蕩,仿佛是對這場婚姻的一種嘲諷。
王府宴席結束,客人都已散去。整個王府陷入了一片寂靜,仿佛被一層黑色的幕布所籠罩。書房內,燭火搖曳,厲玨琰身姿筆挺地坐在椅子上,宛如一座雕像。他的面前書桌上放著一杯苦茶,熱氣裊裊升騰,仿佛在訴說著他心中的憂愁。
他開口問道:“一路上,王妃可有什么異常?”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慮。
慕清也回稟:“王妃不好對付,鳳棲國皇后送她的貼身婢女,在回程當晚就被重杖五十大板,然后被綁在馬后赤腳走了十五天,最后體力不支死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仿佛在講述一個傳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