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晏陵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
看著桌子上奏折堆積如山,心中煩悶不已。
江魚看見甘晏陵批閱奏折批的頭疼便走到甘晏陵跟前。
“陛下,奴才要不替您按摩一下頭。”
甘晏陵將手中筆放下,微微的點頭閉上了雙眼。
江魚為甘晏陵捏著頭,沒想到才捏幾秒鐘,就聽見門口的太監說太傅求見。
甘晏陵有些疑惑,不知這太傅來到這兒的目的。
沒想到太傅一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陛下微臣想要空出一個人,而此人則是御王。”
甘晏陵又更加的不理解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和王爺扯上了。
這王爺是在最近做了什么事兒嗎?
“陛下,您有所不知,這王爺居然會在今日使喚微臣的兒子做一些奴才做的事兒。”
轉而又在這里提及。
“陛下,你可要給微臣做主。”
甘晏陵焦頭爛額,又聽見他這般一說。
“江魚,去將王爺請進皇宮。”
辛如御本來都打算要歇息了,可沒想到聽見一陣敲門聲。
周圍的這一些護衛都紛紛出來,他們大家不僅出來,還將此人包圍住。
這一個人在這一瞬間都驚了。
“雜家來到這里,只是想找王爺。”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將門打開,映入眼簾的則是江公公的身影。
“江公公怎得深夜拜訪,可是出了什么樣的事兒嗎?”
“王爺不用多想,是陛下要見您還請江公公跟隨著雜家走。”
這深更半夜讓他跟隨著眼前的太監走。
辛如御倒是極為的疑惑,但還是按照江魚所說的去做了。
在這路上辛如御實在是想不明白。
“江公公,您知不知道這件事情里面的來龍去脈?”
“太傅也在,所以還請王爺……”
太傅也在,也就是今日,那趙無極的父親,看樣子是進入到皇宮告狀去了。
這當真是讓人都覺得好笑。
這趙無極真的就好像那沒有斷奶的嬰兒似的,在如今還等待著喂。
來到了皇宮里面,恭敬的跟皇帝請了個安。
“陛下,您如今將本王叫過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兒嗎?”
“江公公給人賜座。”
這說歸說,至少辛如御是一位王爺,若是讓這一位王爺這么站著,豈不是有點不妥當嗎?兩個人之間站著倒也無妨,可這里還有其他的人。
“王爺有所不知,這太傅說你今日將他的兒子當做奴才使,可是如此?”
“陛下,您這說的哪里話,本王只是想要與他的兒子二人交交朋友罷了。”
“更何況您忘記了嗎?本王封地那邊的風俗習慣本就與這一邊的風俗習慣大為的不同,這只是本王那邊結交……”
皇帝將目光放在太傅身上。
“趙太傅,這王爺只是想要與您的兒子交個朋友罷了,難道您兒子不愿意交朋友嗎?”
隨后又告訴給趙太傅,他們二人是在何處相識。
趙太傅此時尷尬不已,急忙跟辛如御道歉。
“是誤會已經解除,你們先行下去吧,朕也都乏了,想要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