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將本官在這最近所獲得的一把墨玉圖拿出來。”
徐丞相才這般一說,他旁邊的奴才急急忙忙的都去往書房之中,并且拿出了墨玉圖,這一副墨玉圖,可是丞相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獲得,這丞相好端端的就將墨魚圖拿了出來,莫非是要……
“老爺已經將您要的墨玉圖給您拿了出來,您再接下來有何等的打算。”
隨后的徐丞相就告訴給了眼前的奴才讓他備轎,叫奴才雖說不知用意,但還是按照徐丞相所說去備轎。
最后的徐丞相便已經備轎子前往了兵部尚書府中。
此時兵部尚書府,兵部尚書一直都在罵著孔洪。
“你可知道這公主殿下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你卻偏偏在今日罵的這公主殿下,更何況公主也并沒有為難爹,你為何就要這般做?”
兵部尚書一直都在質問著孔洪,但孔洪卻一言不發。
“在這過往,分明是你非得要進入公主府內,所以爹才同意你去你進去了以后沒有好生的陪伴在公主左右,反而還弄出此等的妖蛾子,你可知道你在今后路途十分難走。”
上官沐風雖然說被甘羅趕出了公主府,但是甘羅卻為其謀得了一個官職,更為重要的一件事情是這官職前途無可限量。
“爹,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對這公主殿下有著意見嗎?怎么如今似乎對這公主殿下有了不一樣的看法,而且你在這過往也是在謾罵的公主殿下,怎的如今卻……”
沒想到還沒有等到孔洪把話說完兵部尚書一巴掌就給孔洪扇了過去,這一巴掌扇得兵部尚書心中也是極為的疼,而孔洪也是有些許的震驚。
“你為什么就是沒有懂爹的意思呢?”罷了,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樣的一番境界,即便是有著其他的想法,都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突然之間聽見了管家來報,那便是徐丞相抵達了兵部尚書府中聽見了徐丞相來到了此處,孔洪則是有點疑惑,這好端端的徐丞相怎會來到這里?莫非是過來看戲的嗎?畢竟這丞相是兩面三刀的人。
兵部尚書也是在這一剎那之間有點驚訝。
他在這里深思熟慮了一番,便讓孔洪先行回到自己的屋子,隨后兵部尚書,便回到屋子里面躺在床上,并且告知給管家他不見。
“你告訴給這一位丞相,本官被氣病了,不方便見人,讓這徐丞相先行回去吧。”
在外面一直等候著的徐丞相知道這樣的一則消息自然都是在這一剎那之間都驚了。
他根本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兵部尚書居然會被氣病了,屬實都是有點讓自己都覺得震驚。
他則是在這里關切的問候著是兵部尚書的身子怎么樣,而這一名管家自然都告訴給了徐丞相。“老爺的身子已經讓大夫過來瞧了瞧了,大夫說,老爺的身子只需要好好的調養就會恢復成為從前的,所以大人不用太過于擔心。”
徐丞相尋思的兵部尚書竟然都已經病了的話,那就過段時間再過來看,反正這件事情也不怎么著急,當務之急是得將朝廷之中其他的一些官員給召集起來。
當徐丞相離開了這里,管家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兵部尚書,兵部尚書得知松了一口氣,兵部尚書這段時日也并不想要去上朝,運用自己生病為由,特請這段時間不上朝,甘晏陵得知這件事情甘晏陵同意下來。
徐丞相回到了家中,徐錦芯看見了徐丞相歸來,又看見了徐丞相身后所拿著的東西,則是在這一剎那之間有點驚訝,在這里詢問著徐丞相,怎么好端端的會拿著這么多的東西歸來。
“只是去看望了一位官員,但是這一位官員生病了,所以說爹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拿了回來。”
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徐錦芯這才明白的過來,隨后詢問了一下徐丞相是去看了哪一位官員,得知是兵部尚書,有點詫異。
“爹,女兒不是記得你和這兵部尚書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并不怎么的妥當嗎?你怎么會在如今去看兵部尚書。”
甘羅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看向了徐丞相,徐丞相則告訴給了徐錦芯。“女兒家家的就不要過問于這樣的一些事情,這都是一些朝廷之中的事情罷了,你只需要好生的在家中呆著。”
徐錦芯聽見了徐丞相這么一說,雖然說還想要多說,可是你配明白再多說,也沒有任何的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