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容博。
喻今朝被抓走,是被自己連累了。
謝滄淵想到這里,胸口郁悶難以排解,他不僅沒有保護好喻今朝,反而連累了她。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在魏容博抓到自己前,喻今朝還算安全。
喻今朝剛剛回到馬車沒多久,王婆子和吳婆子就回來,王婆子坐下后,抬腳踹了麻袋一下。
喻今朝一動不動。
王婆子:“這高家的下人下手真狠,蒙汗藥給了這么多。”
吳婆子又拿起點心吃了:“這不挺好,多省心,她醒了鬧起來,也是我們糟心。”
馬車再次開起來,到了晚上,喻今朝算準了時間,終于醒了過來。
她驚慌失措地叫喊,被王婆子用布塞住嘴巴,只能在馬車里扭動。
兩個婆子輪番給了她幾腳。
喻今朝心想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她還沒等被那魏郎弄死,要先被這兩個婆子踹死。
于是,被捕的謝夫人又累又餓,終于沒力氣折騰了。
第二天的傍晚,馬車終于停了下來,喻今朝被人扛著下馬車,扔進一間柴房里。
喻今朝進了圖書館,把情報寫下來,放在桌上。
又連忙跑去便利店,拿了水和食物出去。
這兩婆子和車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從昨天開始,一滴水都沒給她喝過,更別提食物。
這讓喻今朝心里多了一些不安。
這些人的做派,明顯是不打算讓她活下去,一個準備要死的人,給她飯菜都是浪費。
喻今朝吃了兩個三明治,喝了半瓶水,肚子里這才好受了一點。
這時她才開始觀察自己所在的柴房。
柴房不大,角落里堆著零星的木材,地上散落了一些干稻草,看起來在喻今朝之前,這里還有過其他“住戶”。
門口肯定不用想,不僅落了鎖,聽著動靜,外面還有人看守。
喻今朝抬頭看著頭頂唯一的窗戶。
窗戶靠近屋頂,上面釘了幾根木條,因為年久失修,釘子已經松動,只要用力一掰,木條就會掉下來。
沒有木條阻隔后,窗戶不大不小,喻今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應該能過去。
她已經決定要自救,只是并不是現在。
夜色降臨,喻今朝還躺在麻袋里,從傍晚到現在,每隔一個時辰,就會有人打開柴房的門,看一看里面的喻今朝。
他們不進來,只在門口看一眼,見到麻袋完完整整,口子的地方露出一雙腳,他們便懶得進來檢查。
喻今朝不相信以這三個人的工作態度,能勤勤懇懇守一晚上,果然,又過了一個時辰,這次沒人開門進來。
月上眉梢,柴房門口傳來呼嚕聲。
時機成熟,喻今朝立即從麻袋里鉆出來,三兩下解開手腳上的麻繩。
踩著木柴,蹬著墻壁,喻今朝爬上了窗戶,用來封窗的木條果然一碰就掉,她小心翼翼把腦袋探出去。
這一眼就讓喻今朝有點腦袋發暈。
這房子居然是建在懸崖邊上的,柴房的窗戶外面,就是懸崖峭壁。
難怪窗戶上的木條松松垮垮沒人修理,敢情是根本沒人能通過窗戶逃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