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只能先等初夏做完檢查再說。
好在最后發現是虛驚一場,醫生說孕早期點滴出血是正常現象,沒有腹痛的癥狀就不用擔心。
初夏松了口氣,跟醫生道過謝剛想離開,卻聽婁帆又接連詢問了醫生好多孕期調養的細節和注意事項。
出來的時候,婁帆不肯讓她自己下地走,推了個輪椅過來。
初夏著實有點不好意思:“我太小題大做了,讓你跟著我嚇了一跳。”
婁帆蹲下握住她的手,“你沒事就是最萬幸的,小題大做也比疏忽好。今天是我欠考慮了。”
他以前從沒這樣過,自己現在回想都覺得驚訝,跟個毛頭小子似的打架,說出去都丟人。但那一刻他一想到初夏會和他分手,他就控制不住情緒了。
“以后我們就老老實實在家約會吧,和你待在一起哪怕看個電影都很好。”
初夏聞言看向他,那個棱角銳利的男人此刻含著溫和的笑意,在面對她時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得百依百順。
她才意識到,自從婁帆提出復合后,其實自己從沒給過他任何答復,但這個男人卻已經潛移默化的站在她男朋友的位置上了。
怪。
要知道在此之前,不論是她還是婁帆,可都沒把這段關系當回事。
婁帆見她望著自己發呆,抬手捋了一下她額角的發,問:“怎么了?”
初夏默了一會兒,說:“你能讓我的孩子在你那里上個戶口嗎?”
婁帆怔住,他緩沖了一會兒,說:“我覺得你換個問法我或許還有幾率能答應。”
“什么?”
初夏歪頭想,難道要問‘你愿不愿意做我孩子的爸爸’嗎?
她剛在內心抹殺這個可能,就聽婁帆說——
“我更希望你問我愿不愿意做你的合法老公。”
初夏只當他是開玩笑,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希望很渺茫。
連凌旭那樣有點家業的人家都不愿意娶她進門,更何況婁帆這樣的級別。
她沒當回事,微微一笑說:“走吧,別讓大家擔心了。”
初夏沒看見婁帆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
兩人回去后,沈斯仁見她坐著輪椅出來,頓時起身,追問道:“到底是什么問題?醫生怎么說?”
喬念等人也圍過來,以為初夏摔得很嚴重。
初夏歉意笑笑,道:“不嚴重的,就是扭了一下,走路不方便而已。”
喬念和凌慕婷松了口氣,沈馥郁瘋狂給她打眼色。沈斯仁眉心就沒松開過,此刻依舊不放心。
他說:“我送你回去吧。”
婁帆及時開口:“不勞煩了,我帶她在這邊住兩天,等她休息好了再一起回京市。”
初夏點頭,拉著喬念的手說:“別因為我影響你們的興致,該玩好好玩。”
于是一行人回酒店的回酒店,回雪場的回雪場,全部都走了,只有沈斯仁還站在醫院的走廊上,神情澀然。
沈馥郁想勸,又覺得自己說什么她哥也聽不進去,只好也走了。
初夏就這么跟婁帆在豪華的總統套房里鬼混了三天,這三天婁帆就沒讓她下過床,連去廁所都是被他抱過去,這男人的膩乎勁一上來,真是讓人受不了。
三天后因為婁帆還有事情,所以帶她回了京市,而喬念他們早在前一天就回去了,只有沈斯仁是初夏從醫院出來的當天就走的。
初夏被伺候了三天,休息的好,人就容光煥發,一整個大滿足。
她立即約凌慕婷見面,把入伙的事按下,不然再拖,就怕多生變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