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婷問:“是不是不能被對方知道?”
“沒錯,不能說出來。姐姐,我想抽到你的名字。”
喬念看見兩人散發出戀愛的酸臭氣息,‘咦’了一聲,但默默看了一眼許清揚。
婁帆則看向初夏。
盛京時雙腿交疊,臉上寫著‘不感興趣’,但余光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蔣隨舟只噙著笑不說話,漫不經心的倚在沙發上,目光看似在看著眾人,實際只落在一個人的身上。
黎初七聽懂規則了,是全場響應最積極的人。
他和黑皮奶狗一起問工作人員要來了抽獎箱。
之后,每個人都在紙條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投入箱子里。
一群年齡加起來超過兩百歲的人,挨個從箱子里拿出紙條。
初夏希望最好抽中自己,只是展開紙條時,上面是三個遒勁飄逸的鋼筆字——蔣隨舟。
都說字如其人,可蔣隨舟的字是標準的瘦金體,給人一種骨頭很硬又很清高的感覺。
初夏的視線下意識的去看他,只見他此時正懶散的坐在沙發里,已經看過字條了,但從臉上的神態讓人猜不到任何信息。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蔣隨舟下一秒就看了過來,初夏立刻移開視線,但接著懊惱的微皺了下眉,又立馬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
蔣隨舟的唇角微微上揚,隔著一群人,對她無聲挑了下眉。
初夏的目光頓時滑向別處。
她看見旁邊的喬念和許清揚像考試捂住答案的小學生,背對著彼此看紙條上的名字。
而婁帆黑臉坐在一旁,整個人散發著‘衰’氣。
慕婷則瞥了一眼婁帆。
奶狗弟弟卻看向了初夏。
蔣隨舟捕捉到了這一細節,不動聲色的垂下眼。
盛京時把手里的紙條折疊,抬眸時看向初夏,目光又轉向一旁的黎初七。
黎初七興奮的大聲把名字念了出來:“喬念,誰是喬念!”
初夏連忙去捂爸爸的嘴,但也晚了。
喬念舉起手,說:“黎爸,請守護我。”
黑皮奶狗笑著說:“好了,除了這一對,其他人可不能暴露了啊。”
經過這個破冰游戲,一行人的氛圍比之前稍有改善,雪也逐漸停了,九個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往古鎮走。
慕婷挽著奶狗弟弟的胳膊走在最前面,喬念和許清揚有點羞澀的牽了手緊隨其后,接著隊形就變得有些奇奇怪怪。
婁帆走在初夏左邊,盛京時不著痕跡的移動到初夏右邊,三人身后跟著蔣隨舟和黎初七。
“夏夏,你看這個。”
“夏夏,我給你拍照。”
“夏夏,你要吃糖葫蘆嗎?”
婁帆一直不停和初夏說話,吸引她的注意力。
盛京時忍無可忍,拉過她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前,皺眉說她:“好好走路。”
初夏:“?”
婁帆陰陽怪氣:“盛總出來玩都這么嚴肅,回去得了。”
盛京時冷冷看著他,“管好你自己。”
初夏懶得理他們,左右張望,好尋找機會擺脫兩人,目光一滑,卻發現一直跟在后面的蔣隨舟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前面去了。
她看見他一邊跟慕婷的男朋友低頭耳語,一邊看向自己,然后與對方握了下手。
“夏夏,要不要吃燒烤?”
婁帆走過來隔絕了初夏看向蔣隨舟的目光。
她回神后說:“我累了,想坐擺渡車。”
盛京時點頭,牽住她的手說:“別在外面亂吃,未必干凈。”
于是初夏詢問了其他人的意見。
爸爸要跟著慕婷喬念他們去河面滑冰,婁帆想和她去手工坊做對戒,盛京時要跟她去山上的教堂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