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話問的就比較直接了,就差明著說,你倆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畢竟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提供,何況,CAA和派拉蒙影業也不像個大善人啊。
凱奇-霍維恩笑笑,自然沒回答這個問題。難道他會把自己想要聯合派拉蒙影業拉攏你這位導演的想法說出來,不提前積攢點人情,怎么挖歐羅巴影業的墻角?
不過是十幾家影院罷了,就算全空著,派拉蒙影業也能承受的了這其中的損失。
“你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我們看到對你導演事業有幫助的機會,自然是要為你考慮的,再說了,你可以聽聽我們的想法,再決定試與不試。”
“好吧,你繼續說...”
為了沖獎,前文就說過,一到圣誕檔期的末尾,扎堆充斥著文藝類型的電影或劇情長片上映。
因為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嗎,試想一下,當評委想要投票決定今年奧斯卡的提名電影名單時,是對于一部在好幾個月前上映的影片印象深刻呢,還是說近期剛剛才進入院線的影片印象深刻呢。
這顯然是很好回答的一個抉擇問題,而評委們呢,也大多逃不出“喜新厭舊”這四個字所架構的囚籠。
所以再重新進入院線,哪怕數量低一些,沒什么觀眾愿意去看,也都是值得的。本來也就不是放給觀眾看的,是為了伺候好那群評委老爺。
而且為了低調,點映所用到的影院也是處于偏郊區的那種類型。
這樣做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限制電影的流行程度咯,誰都知道沖奧影片太過大眾化、太過于流行,對于奧斯卡的評選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在這一點上,奧斯卡保守的就像是個存在于上世紀的老古董,它們總是會做出一些反潮流的選擇,來顯示自己的特立獨行,“公平與正”。
凱奇-霍維恩深入簡出的把整個的運作計劃娓娓道來,也是讓萊曼對于沖奧片的營銷套路有了初步的了解,也因此對他們的信心更足——這么完善的計劃,可不像是簡單的想想就能做出來的,一定是基于全盤的思考而得出來的。
“我明白了,那就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吧。那么這其中公關的費用,我需要出多少呢?”
奧斯卡嗎,沒錢別玩這個游戲,這才是現實。
“如果你愿意把《狂怒》的后期線下渠道方面的收益讓出一半給我們的話,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們來負責,不是什么問題。”
過了半天,電話那頭的萊曼還是在沉默,凱奇-霍維恩有些惋惜的繼續說道:“看來你本人的意愿并不是那么強烈,那么就分開計算吧,運作奧斯卡外語片產生的費用,派拉蒙愿意免費提供渠道方面的資源,但剩下公關評委所需要的花銷,則是你承擔這其中的大部分,我們CAA會從旁協助完成這次的公關行動,如果到最后真的角逐成功,我們還要收取一筆服務費,大約條件會是《三傻大鬧寶萊塢》線下渠道收益的三分之一,你的意思呢?”
“謝謝,就這樣吧。”
快速的掛掉電話,萊曼頗為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他個人的影響力實在太低了,低到連續成功了兩次,合作方歐羅巴影業依舊會有一眾高管會質疑他的市場號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