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呢?”萊曼接著問道。
“我的想法是繼續增加放映規模,這方面我們不吃虧,也不用擔心影片的宣發潛力被過多的釋放,相比較起那些,展映聲勢越好,我們的宣發也只會更好。”
萊曼也明白這些,估計再增加放映場次的話,又會是一堆的軟文出現在兩地報紙上。
為了《壞家伙》的公映熱場嗎,常規手段罷了。
畢竟再過幾天,等戛納電影節一結束,到時候就會立馬同步兩地進行上映,也就不會有這么多的功夫在深挖宣發了,前期能多做點就多做點。
“你看著辦吧。”萊曼回應道。
“那今晚還有一個酒會,你要參加嗎?”
“不了,我要休息。”
掛掉電話,萊曼頗為閑適的伸了個懶腰。
待在戛納讓他有種龍歸大海的放縱感。
僅僅只是兩年多一點的時間,他發現自己已經有點喜歡上了這座小鎮。
這大約就是所謂的鄉土情吧。
人或物能讓人從精神到**都覺得舒適。
房屋不高,兩三層為主,糕點屋與咖啡館才是這里的主流,街道兩旁的大樹高高的延伸,灑下一片綠蔭,也就沒有了一般大城市的那種高樓大廈密布的支棱感和壓迫力。
而且憑借著《壞家伙》在影展上的大熱勢頭,萊曼在戛納這片地域內,越加的被人熟知。
尤其是本地人,就算他不經常露面,大家也對他的模樣有了了解。
有時候走在街頭,還能遇見法國妹子找他簽名什么的,出去吃個飯,不時也會有人跟他打招呼,老板也愿意給他一些優惠。
這些都讓他十分的自在,有種虛榮心被小小滿足的暢快感。
人都是群體性動物,此話誠不欺我。
所以群體中的認同感,也是人們喜歡追求的。
而電影上映,萊曼也輕松了許多。只要推脫掉一些不必要的應酬,每日除了寫寫新劇本的大綱,就是與伊娃-格林待在一起,日子倒也頗為清閑。
所謂的生活,大抵就是如此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