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羽的身體明顯挺了挺,臉上的紅暈看不出是發熱還是羞憤。
他瞇著眼縫,冷冷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她咋舌,“不會吧殿下,你真沒碰過女人?”
在怎么說也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富貴不愁。
起初,宋云纓還以為宮女都是訛傳呢,說偌大到攬羽殿連通房婢女都沒有。
有的說,他是戒色養身子。
有的說,他是為白月光守身如玉。
后來干脆傳成了他身患隱疾,不能行夫妻之事。
獨孤羽被宋云纓這種奇奇怪怪的神情激怒,轉了身將她推到身下,壓制住,“你說什么?”
“喂……”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壓迫嚇到。
“玩笑而已,殿下別在意。”
獨孤羽鼻腔哼了一聲,“我這個人心眼小得很,最經不起開玩笑。”
宋云纓縮成一團,“那你想……怎么樣?”
“總得收拾收拾你。”
“不至于吧。”
她想逃又被他一把摁了回來。
棱角分明的下頜,幾縷鶴發垂落,在白雪映照下更具有威懾力。
居高臨下,這個角度的獨孤羽,她沒見過。
低垂的眼眸,俯視著身下的獵物,寬厚緊實的臂膀形成一方禁錮,讓人不由得心跳加快起來。
宋云纓干咳兩聲,故作冷靜地拍拍他,“殿下你還生著病呢,別逞強。”
他把她的手摁下,靠近,“你我本是夫妻,這也不算用強。”
“你不是說母后總催著咱們要個孩子,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
她竟無言以對。
“怎么,沒碰過男人?”他開始反擊。
他手掐上她的軟腰,在耳邊低語,嘴角難得帶了一絲戲謔。
她嘴唇微顫,手心發汗。
雖說前世宋云纓是德高望重的太子妃,歷經千難早已看破情事。
可重生后的身體未經人事,還似少女一般青澀,被獨孤羽這么一撩撥,就如同沸開的滾水,燒得整個身子燥熱難耐。
“那不如切磋切磋。”獨孤羽略帶病態的臉上,浮出一抹笑意。
他不給她應答的機會。
手抄起她后枕骨,細柔的發絲在指間纏繞,他的唇似冰一般落下來。
宋云纓被這猝不及防的吻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抵抗只換來他更進一步的侵略,唇齒輕啟間,她漸漸閉上眼睛。
他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面頰蜿蜒而下,似烙鐵一般,燙得她不由得顫抖。
她想退縮。
他卻進行的更霸道。
吻熾熱而又纏綿,唇齒,耳根,鎖骨……她似水一般融化在他的懷里。
“嗯……”她試圖保持鎮定,但身體的反應出賣了她。
山洞外風雪凜凜,宋云纓卻只聽得到自己重重的喘息聲。
“別……殿下,這里涼……”
她摁住他掀起薄衫的手,呼吸輕吐在他的胸膛。
“怕了?”他眸子只抬了半分,“剛才不還一副江湖老手的模樣?”
縱然他是個病秧子,可到底男女有別,他若使強,她連半點推搪的機會都沒有。
如此近的距離,她甚至不敢看他。
“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