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老伙計,我想你需要得到治療。”
帶著鳥嘴面具的家伙,揮著鐮刀錘子就迎了上來。
不。
我沒有。
我不用。
別瞎說。
約瑟夫瞳孔一縮,抬手就是一套否認三連。
治療?
治療個麻花。
他又不是隱居深山的原始人,只要是關注過組織直播的,全都清楚這家伙尿性。
治療可信度無限趨近于零。
說是巫術醫生,實際卻比鄉下醫生還不靠譜,畢竟后者只是給你打點抗生素,曲霉素,用藥狠一點,前者可是直接抄起電鋸,錘頭就往身上砸的。
一想到自己被榔頭,油鋸,鐮刀……各種夸張玩意往身上割肉的畫面,饒是約瑟夫意志堅定,而且還翻身成了超凡者,還是忍不住心底發緊,嘴角抽搐。
不行。
絕對不行!
打死都不能讓這個坑貨碰自己。
內心堅決否定的同時,也忍不住升起一抹驚喜。
別誤會。
不是因為坑爹的鳥嘴醫生,而是他身后蘊含的信息。
醫生本身靠不住,又癲又抽象,但是他在某種程度上,卻代表著組織的力量。
當初鳥嘴醫生被帝王組織收容,是無數人親眼目睹的。
后來說是突破收容,到了腳盆雞的‘血肉感染區域’鼓搗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研究。
后續還有人聲稱在鷹醬,不列顛等土地上,見過他的身影。
聽起來是掙脫收容,四處逃竄,漂泊無定,但是同樣有人見過,他與組織特遣隊之間,時不時來往的畫面。
雙方之間。
絕對有著不為人知的親密關系。
尤其是作為支部站點之一,在里面待了許久的約瑟夫,更加確信這點,這可不是傳聞,而是實打實的真相。
鳥嘴醫生來了。
某種程度上就代表著組織的注視。
再結合他剛才說的內容。
“異常——”
“這處古怪的死亡現象,果然和異常有關。”
約瑟夫目光一沉,心底篤定起來。
之前自己雖然也有所肯定,但是自己的推測,顯然比不上組織的肯定讓他放心。
一時間,內心的猶豫全部散去,忐忑的心情也放松不少。
唯一值得疑慮的就是,鳥嘴醫生虎視眈眈的目光。
“嗅—嗅——”
醫生靠近約瑟夫所在的地方,隔著面具嗅了嗅,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綠豆大的小眼里,流露出渴求。
“真的不需要么?你身上真的有死亡氣息,必須盡快得到治療,我可是這個世界最好的醫生……”
“我卓絕的醫術從來沒有差評。你應該相信我的。”
鳥嘴醫生開口,嘗試進行最后的掙扎。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約瑟夫堅決否認,忙不迭失的搖頭,都快轉成了風車了。
“可惜了…要是能拆掉…哦,不,治好你的話,肯定能讓我找出死亡的痕跡,讓我醫術邁進更高層次……”
低喃的聲音在鳥嘴面具下響起。
讓身旁的約瑟夫臉色一黑。
拆掉?
他聽見的是拆掉沒錯吧!
他就知道,這個該死的鳥嘴醫生靠不住。
還有這家伙眼底流露出的情緒。
是可惜吧?
絕對是可惜沒錯吧!
約瑟夫咬著牙,臉色好似川劇變臉般,一時間變化不斷,背后更是忍不住淌出冷汗。
汗流浹背了老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