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一聲長嘆,微微卷起的風帶走了那道倩影,只留下空氣中的芬芳殘留。
......
事情變得越發嚴重起來,自從那一天開始,李幼清就開始跟江北有意的保持距離。
不在一起回家。
不和他一起吃飯。
晚上一個人睡一間房。
連話都不說了,無論江北如何道歉、安慰都無濟于事。
劇組仍然在正常運轉,不過自那天之后他就再也不敢提改劇本的事情了,實際上就算提也沒用。因為他這個導演直接被變相架空了,每天只需要坐在監視器面前看著演員們飚戲,然后就沒他什么事了。
這讓他多多少少有幾分無奈又惆悵,結束完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家坐在飯桌上看著滿桌子的佳肴沒有一丁點胃口,愁眉苦臉。
家里的氣氛有些許凝重,靜悄悄地沒有聲音。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份寂靜會保持很久。
“跐溜~”
江北朝聲音方向瞥了一眼,那是端著碗正在嗦粉的安城賭王。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發出聲音的。”見哥哥的目光看過來,涼涼心虛地低下頭解釋道。
江北一臉陰沉,拿起餐桌上擺放的叉子放下,說道:“說什么對不起,直接謝罪吧。”
說起來就氣人,如果不是賭王辦事不利,進歲夕房間時疏忽大意不查清是否有第三人存在,最后也不至于那番話被李幼清給聽了去。
所以她不謝罪誰謝罪?
涼涼一把抓過叉子把它拿的遠遠地,尷尬地笑道:“哥,咱們是親人吶!”
親人?
以后就不是了。
“大義滅親聽過沒?別廢話趕緊的。”
“可這件事它是一個意外呀!而且我只是從犯,不是主謀,罪不至死的。”涼涼哭喪著一張臉張嘴喊冤,嘴里還能看見沒吃下去的粉條。
“呵!你的意思這是要讓我死?行行行,我這就謝罪。”江北冷笑,伸出手就要去拿那把叉子。
“別啊!”涼涼連忙把叉子拿在手里跳開,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叉子,苦著臉說道:“那還是我謝罪吧。”
說罷,涼涼雙手握叉正向往肚子方向就是一送:“啊~!我死了。”
伴隨著一聲特效,涼涼整個人應聲倒在地上。
江北:“......”
面對活寶一樣的賭王,江北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搖搖頭起身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順帶瞥了一眼李幼清的房間,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去敲門。
幾天下來已經敲過很多次了。
再敲下去就容易惹人厭煩了。
只能選擇想別的辦法解決問題。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