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主？”
李子恒眉頭微蹙，不太理解。
女人一臉鄙夷地解釋：“你們管他們叫四大財神，但在我們眼里，他們就是四個屁股不干凈的土地主。”
李子恒沒有和女人爭論，而是直奔主題道：“我這次聯系你們，的確是和他們有關，但不是想通過你們去制衡他們，而是想讓你們……”
得知李子恒的目的后，女人臉色驟然大變，她一臉嚴肅的質問道：“你瘋了？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宋懷言的意思？”
“請你搞清楚狀況，現在和你們合作的人是我，要是你們無法滿足我的要求，那我可以選擇終止合作。”
李子恒態度十分強勢。
“終止合作？沒有我們在后面扶持，你以為你能泛起多大的浪花？”
女人不屑地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即便是宋懷言都不敢跟我們說這種話！”
“看樣子，他是真的無人可用了，找你這么個分不清大小王的人來頂替他的位子……”
“你是復讀機嗎？同樣的話，要重復去說？”
李子恒無情地打斷女人后續嘲諷的話語。
再次被懟，女人盡管很生氣，但也算摸清了李子恒的脾氣，于是她耐著性子分析道：“李子恒，我提醒你一句，沒有我們扶持，你即便接替了宋懷言的位子，也坐不長。相反，我們完全可以再培養一個人來頂替你。”
“既然這樣，那你們隨意，合作就此取消！”
李子恒說著，又要推門下車，但這次車門卻提前被女人給鎖死了。
見李子恒動不動就要結束談話，女人也有些失去耐心了。
“喂，你是白癡么？怎么聽不懂人話呢？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想要合作，就得乖乖配合我們……”
“我們是平等合作，憑什么讓我無條件配合你們？”
“平等？你在講笑話嗎？你們是賊，我們是……我們之間能平等？”
“第一，我們沒做違法的事情，只是在幕后管控那些有能力做違法事情的組織而已；第二，你是人，我也是人，不是說你穿著一身制服，你就高人一等，人人平等這句話難道你沒聽過嗎？”
李子恒的一番話，懟得女人啞口無言。
好半晌，她才語氣緩和道：“那你也不能胡來啊！要是按照你所說的去做，豈不是都亂套了？”
“我既然做了這個決定，那自然就會有后續的安排，這件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
“行，算你狠！”
女人感覺自己說不過李子恒，于是掏出手機給上級打了個電話，將情況說明了一下。
原本，她還以為上級會和自己意見一致，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的頂頭上司竟然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李子恒的要求。
看著女人一臉吃癟的表情，李子恒就知道自己的要求對方答應了。
“我和他們見面的地址是郊外的小朱灣農家樂，不要遲到，否則我會很難辦！”
李子恒說完，再次推門。
但門還是推不開，于是他轉頭看向臉色極其不好的女人。
女人冷哼一聲，將門鎖打開。
她其實很想懟一句，‘難辦？難辦那就別辦了。’
可這種話，她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了。
李子恒下了車，往醫院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二十分了，等他開車趕到四大財神約他見面的地方，差不多也要半小時左右。
看著李子恒遠去的背影，女人咬著牙，一臉不忿地低聲道：“李子恒是吧？我記住你了，你最好別落到我手里，否則我一定讓你好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