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唐龍話里的意思,他和金石商會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有些積累也屬于正常,不過明日再去金石拍賣行的時候,你我須得做些偽裝了。”曹安想了想,開口說道,按理來說,這唐龍和金石商會那邊,顯然已經完成了分潤。
后續他做什么事情,多半金石商會也不會摻和,他們畢竟是要做生意的,還得注意一下影響,自己這邊處理掉了他,只要不明目張膽出現在金石商會,就不會引起注意。
“明白,我們馬上就要踏足中央帝國,在不清楚整體形勢的情況下,不會隨意樹敵。”
……
鳳鳴閣,琵琶院。
葉媚雙膝跪坐在冰涼的木板上,臉上烙下了兩個大大的巴掌印,而在另一邊,高文華的憤怒猶自不散,雙眸之中更是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恨和嫌棄,他坐在椅子上,全然沒想到自己才離開了鳳鳴閣幾日時間,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之前在剛剛踏入鳳鳴閣的時候,就感覺那些平日里很熟悉自己的幾個下人小廝悄悄在自己背后指指點點,輕聲耳語,他還當是自己被人閹割一事在鳳鳴閣中傳開了,以至于這些卑賤的家伙在嚼舌根。
直到大廳內,一位相熟的酒友告知真相,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他不相信,不相信對自己那般順從的葉媚,會在自己剛剛離開幾天的時間里作出這種事情,畢竟,就算是自己不能人事了,葉媚想要離開,那也需要一定時間的。
再者又有那個男人會相信,之前恨不能將自己的靈魂和信仰都獻給他的女人,會在幾天時間內,引別的男人上了她的床榻,還是一個幾乎已經可以做她爺爺的男人。
然而,讓他感覺天近乎塌了的是,一切都是真的,這個女人魚口的傷都還沒好利索,自己都舍不得這么整,事實上,他之前也沒這個能耐整到這種程度。
羞辱?憤怒?心痛?兼而有之吧。
葉媚泫然欲泣,哽咽著問道:“高郎就不想聽聽事情原委嗎?還是說高郎從心里就已經認定了啊媚是那樣的女人?”
“是何緣由現在還重要嗎?別人不會在乎這其中有什么原因,只知道你葉媚,這個原本屬于我高文華的女人,在我離開了短短幾天內,就主動引高慶業那個老不死的來過夜,這就是我一手捧出來的女人?”
葉媚只覺得胸口鉆心的疼,“天下人怎么說,我葉媚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高郎你怎么想,我又何嘗不是為了幫高郎復仇?想著他刀王爺那么強大的武者,只要能答允此事,定能將那清竹院入住之人的頸上人頭割來。”
高文華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桌上的茶杯被他直接砸到了葉媚額前,噌的一下碎裂,鮮血從額前滲出,“你不在乎,我在乎,你算什么?一個風月場的女人,卑賤的東西。高某是誰?高某乃讀書人,你有甚名聲。”
這句話,徹底堵住了葉媚的嘴,她瞪大了眸子,像是第一次認識高文華一樣的看著他,眸子里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氣急反笑,又像是徹底心死一般,“明白了,原來我在高郎心目中,一直都是這樣,也是,是啊媚自己沒有清楚自己的身份,反倒是污了高郎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