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你的潛力,我根本看不透,你的未來能走到哪里,我也看不到,只希望你能走得更遠,去看看更高的武道之峰。如果將來有一天,你能站在大日上,記得把我的名字寫在上面。”
說完,項元鷹也笑了,今天這番話,像是醉話,但兩人一個都沒有喝酒。
重整心情,項元鷹緊了緊自己的袍子,走到門口,也正是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傳來了敲門聲,他拉開門,一個粉雕玉琢的童子從門外被塞了進來,他身上的穿著并不華貴,相比較于項元鷹的身份而言,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
畢竟他一個神都的守護者身份,單純的就物質而言,只要他想,就不會缺。
男孩有些拘謹,緊緊拉著項元鷹的手,被他牽到曹安面前,“看,這就是叔叔給你找的明師,你以后就要隨著他修行,在他的山門之中成長,記住,要聽話,你可明白?”
“羽兒明白!”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后輩,拜托了!”
曹安看著項元鷹,他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當下略作思付:“我不擅長教導弟子,咱們有言在先,我可以將他帶回白玉京,但是他自己的修行,我只會交給門內的其他人,讓他像正常的宗門弟子一樣修行。”
“他也不是我曹安的弟子,只是白玉京的弟子,項道友,你能答應嗎?”
項元鷹有些失望,但這在他的意料之中,曹安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他看出來了,帶弟子意味著更麻煩,一大堆的糟心事,所以曹安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他心中已經有了預想。
“可以,只要能進你白玉京,還怕他不好好修行嗎?我教不了他,不然我也不會找你,這是我曾經唯一的好友張不垢之子,他出生窮苦,身后沒什么背景,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成了好友。”
“兩年前,他在一處險地平妖的時候喪生了,我去了一趟,盡管幫他復了仇,可人已經死了,這是無法挽回的。憑借著我自己的人脈,也可以將他送到其他宗門之內,只是我不太放心。”
項元鷹這么說,曹安也知道,世家之中的功法,是絕對不可能外泄的,項元鷹身為項家之人,他手里的東西,是教不出來的。
“成,那既然這樣,諸事既定,曹某也要離開了,匆匆一別,白玉京內的諸位好友也沒來得及碰上一面,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項元鷹看著曹安,“不如留下來再喝一壇?下次我們再喝酒,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曹安搖搖頭,“留著下次喝,總會有機會的。”說完牽起了張羽的手,一步踏出,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就已經出了院子,項元鷹遠遠的看著,直到感應中曹安的氣息消失在神都,轉身離開了自己的院子,徑直朝著守護大殿而去。
出了神都,曹安一聲呼哨,大黃從一側竄了出來,這家伙還想著跟曹安在帝宮外大戰四方,顯然他的計劃落空了,曹安心下也是擔心這是一場鴻門宴,便將大黃放了出去,若是今日之后,自己還沒有從神都出來,便讓大黃駕風回去白玉京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