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屠疑惑的看著周圍幾人:“此話怎講?”
雖然面前這幾人很顯然已經將曹安當成了同輩武夫看待,但橫屠并不覺得單靠曹安的力量,能夠輕易改變眾人心中的想法,又或者是讓這些強者在開始的時候,都聽從他的話。
那不現實!。
“曹道友是做了什么事情嗎?”
趙遼搖搖頭,“他倒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只是做了自己的事情,我們也只是受到了他的影響,這才形成了現在的局面。”說著,趙遼將之前曹安關于武道典籍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倒是沒有什么獨特之處。
至少在現在的幾人看來,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陳述,可橫屠聽在耳中,只覺得魔幻,這種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這么真切的發生在這些人身上,這種事情,在水族當中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哪怕是那功法本身都沒有多少保密性可言,但功法只要到了其中一人手上,那也就意味著他學成之日,就是這功法消失的時候。
曹安看著橫屠臉上的震撼之色,淡淡搖搖頭,“橫屠前輩不用多想,其實只是在白玉京中如此,也只是針對幾個信得過的前輩才是如此,整個大陸,其實對于功法的情形,與水族那邊并沒有多大區別。”
“但這就已經是一個很大突破了,曹安道友!”
“一個人的思想終歸是有限的,他的智慧總不可能超越所有人,側重點也自是不一樣,只有交流和共享,才能推動武道進入下一個層次。我們在做一個很小的嘗試,也是一個很小心的嘗試。”曹安笑著說道。
【太虛經】流轉在幾人手中,當一眾人都看完之后,趙遼便將其收了起來,打算在今日幾人交流之后,放到玉京山的藏經樓內。
“此法門最低的修行門檻也是三花境,現在玉京山上能夠修行這法門的人并不多。從它的修行之法中可以看出,其對修行者的神魂要求極高,這也是要求三花境的原因之一,只有神魂足夠強大,凝實,才能承受得住眉心上丹田的洪爐。”
“否則,迎接那修行者的只有魂飛魄散一途,他們幾個老家伙,我倒是不擔心,我也能夠承受的力量,對他們來說,應該不成問題,但曹安,你自己修行的時候要小心,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你什么時候開始修行提醒一聲。”
“咱們幾個老家伙都可以給你護法,只要上丹田的洪爐架起之后,這功法也就沒了繼續修行的價值,這洪爐能自動吸收它認為可以的薪柴,添加到洪爐中,為你精粹和凝練位格,直至最后的定型。”
曹安也看過功法,心中做過計算,這洪爐應該還不至于對自己的神魂造成傷害。
趙遼的擔憂他清楚,但確實用不上,也不用這么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