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積累自然也更深，且按照這種速度，繼續研究創造下去，蘇銘淵都有信心，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有可能創造出更強的，高等層次帝君秘法。
但就在沉浸在秘法鉆研時，這一日……
“劍一！”
有些低沉的聲音，傳入這方空間，蘇銘淵立馬從修行當中驚醒。
“殿主。”
蘇銘淵來到洞府之外，周邊乃是一片遼闊無垠的黑暗荒原，而虛云殿主則站在一座黑暗山岳的最頂端，周邊風沙席卷而過，虛云殿主衣袍獵獵。
蘇銘淵卻注意到，相比之前，虛云殿主身上氣息已經渾厚了很多，但面容依舊比曾經要蒼老，那種垂暮的死氣也依舊存在，甚至更加濃郁。
除此之外，蘇銘淵在虛云殿主身上，還感應到了一絲毀滅之力……
“毀滅大道？”蘇銘淵暗驚。
“你感應到了？”虛云殿主朝蘇銘淵看了過來，“將一門混元大道完全悟透，達到帝君層次后，本來就可以嘗試去參悟更多混元大道的。”
“我之前是將一門心思放在生命大道上，想要掌握更多的生命大道之力，但現在看來，我或許可以試著走一走毀滅道……”
蘇銘淵微微皺眉，他注意到，虛云殿主在說這番話的同時，言語中竟夾帶著一絲戾氣，這與他印象中的虛云殿主，有很大區別。
顯然，這次的變故，對虛云殿主影響很大，也令她做出了很多改變。
“劍一，我的狀態差不多已經恢復了，接下來，我準備去一處禁地闖蕩。”虛云殿主道。
“禁地？”蘇銘淵一怔。
“那處禁地，我很早就有去闖蕩的想法了，之前是沒有太多奢望，只想著好好經營自己的領地，所以，一直沒有去過那里。”
“可現在……虛云一脈，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虛云殿主說到這，神情有些落寞，還帶著自責，“十虓死了，我虛云一脈麾下的眾多元君，也不知道具體隕落了多少，我是虛云一脈的殿主，是我，沒能庇護好他們。”
“接下來我所剩的歲月，只有一個目標！”
“殺回那方疆域！”
“殺死炎巢！”
“滅掉炎界！”
“報仇！雪恨！”
虛云殿主緊握著雙手，目中透露著無盡殺意與決然。
聽到這話，蘇銘淵內心震動，心中同樣堆積著一股仇恨。
“殿主，將來在你動手之前，記得傳句話給我……”蘇銘淵開口說道
虛云殿主朝蘇銘淵看了過來。
蘇銘淵目光同樣變得決然，“既是一同從那方疆域逃出來，那便要一起，重新殺回去！”
……
黑暗山岳之上，蘇銘淵與虛云殿主席地而坐，兩人面對面交談著。
“劍一，其實從一開始……那還在六君城，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便從你身上的因果線當中，看出你的諸多不凡。”虛云殿主說道。
“因果線？”蘇銘淵內心一動。
他也知曉，一些在因果方面比較擅長的強者，是可以觀察到對方身上一些因果線存在的。
且對方實力越弱，因果越容易被看透。
像他，雖然不擅長因果，可若是全力以赴的話，也可以觀察到一些宇宙神的因果，可如果對方達到掌控者層次，以他的能耐，就很難觀察到了。
“不只是你，還有你的妻子阿綾，身上的因果線都非同一般，我當時就猜到，你們背后肯定是有一些大人物存在的，現在看來，果真如此。”虛云殿主輕笑著。
“殿主，你當初從我的因果線內，都看到了些什么？”蘇銘淵詢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