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四人也感覺那種灼燒的痛苦感消失不見，總算舒了口氣。
程核心看了他們一眼，徐琨直接瞪眼道：
“看個屁！”
“哎……”
程核心嘆了口氣，沒有吭聲。
五人現在的心情是很復雜的，只要聽說過當初那次的陰間之戰，都知道成為陰間正神代表著什么。
“剛剛的回答我很滿意，我們繼續。”
方塵輕輕頷首：
“說說看你們在魔族那邊，都是什么身份，以及韶光陰在魔族那邊，是什么身份。”
半晌。
方塵知曉了五人在魔族那邊的地位。
全部都是小蝦米。
來自二十六域各地的小地方，出生以來就是低等魔族。
但由于天分出眾，才被選派轉生人間九域。
他們也的確沒讓魔族那邊失望，很快就自行覺醒了記憶，成為覺明神宮的核心。
“老爺子他們那把鎖，始終存在一些漏洞，如果遇到天賦好的魔族，還是能夠自行解鎖，覺醒記憶。”
方塵心中暗暗想到，要是能把這把鎖完善一二，斷了他們覺醒的路子，魔族想要掠奪人間九域就是癡人說夢。
“至于韶光陰，他來自魔淵，我們對魔淵不太了解，但魔淵里的魔族，最低也是高等魔族。”
程核心道。
“他如何和你們聯系上的，至于你們，又是如何知曉了對方的身份。”
方塵笑道。
五人再次有了灼燒之感，明顯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大概幾息后，五人妥協了。
“是圣子說的，但我們從沒見過圣子，等我們覺醒記憶后，圣子會出現在我們的夢里，類似于魔災。”
程核心嘆了口氣。
其余幾人的說辭與他大致相同，沒什么太大出入。
“用類似魔災的手段聯系了一個個覺醒的魔族……這位圣子這種手段有點像是托夢，但又不全是……
如果他們之間的聯系，都只是以這種方式，平日里想從中找出點蛛絲馬跡就很難了。”
方塵若有所思。
等于魔族此刻一切的行動，近乎都被那位圣子所把控。
他的命令，也許能無視距離，傳達到每一位魔族耳中。
“你們剛剛為何不施展入魔之法？”
方塵突然問道：“當初在大雷音爭奪戰，韶光陰的入魔之法十分強悍。”
“……”
“因為我們只是低等魔族，入魔之法，只有高等魔族以上才能施展。”
徐琨神色復雜道：“其實我們現在和人族并無區別，以后修為再高，也不會跟從前一樣。”
“那你們為何不躺平呢？當個人族不好么，非要掠奪人間九域。
不過不礙事，我會慢慢感化諸位。”
方塵輕聲嘆道。
感化？
五人心下復雜，如果有可能，他們一定會提起屠刀砍翻眼前之人。
可惜他們現在成了陰間正神，生死都在對方一念之間。
若不想魂飛魄散，以及承受那種烈火灼身的痛苦，他們只能變成眼前這位的傀儡。
方塵掃了小紅蓮仙一眼，她依舊在沉睡之中，呼吸比較平緩。
“紅道友此刻是什么情況？說說她與你們的關系。”
“她是中了一種無色無味，只對魔族起效的魂香。”
程核心目光一掃，想要尋找自己的肉身，沒了，已經灰飛煙滅，嘴角微微一扯：
“如果剛剛你沒有毀掉我的肉身，還能拿到剩下的那一點魂香，這是韶光陰交給我的。”
“魂香？只對魔族起效？”
方塵來了興趣：“說說看這種魂香如何調配？”
“不知道啊，只有高等魔族擁有配方，也不一定每一位高等魔族都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