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虎徹勇音派四番隊的隊士送過來的。
“抱歉,因為瀞靈廷現在發生了極其嚴重的事情,所以現在只能暫時委屈你們在這里吃飯了。”虎徹勇音對待雷古魯斯等人的態度簡直就像是對待客人一樣。
“吶,為什么那個人還向我們道歉?我們明明是她們口中的旅禍啊。”在虎徹勇音離開之后,井上織姬一臉困惑的看向石田雨龍和茶渡泰虎以及雷古魯斯幾人問道。
“會不會是因為我好幾次有機會下殺手,但是卻一直都有留手的關系?”雷古魯斯打趣道。
等幾個人吃過早飯后,卯之花烈帶著虎徹勇音就回來了。
“我打算去中央四十六室去看一看,你有什么建議嗎?”卯之花烈看著雷古魯斯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雷古魯斯歪了歪腦袋回答道,“再等一等吧。”
“你對于藍染隊長被殺,有什么想說的嗎?”卯之花烈將這個房間的門打開,然后走進來坐在雷古魯斯的對面看著他問道。
“藍染被殺?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被殺了?”雷古魯斯一臉茫然的看著卯之花烈。
“隊長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昨天晚上被謀殺的。”一旁的虎徹勇音提醒道。
“你覺得那個尸體不是藍染隊長的嗎?”卯之花烈看著雷古魯斯問道。
“我覺得,還是等你們自己察覺到會比較好吧。”雷古魯斯回答道,“畢竟,我們是旅禍,說出來的話對于你們而言的可信度是不大。”
“昨天晚上,你跟日番谷隊長和勇音他們所說的那背叛者的名單……是從哪里得到的?”卯之花烈換了個問題。
“來源處恕我不能告知,不過,真實性,也由你們親眼去見吧。”雷古魯斯微笑著回答道,“畢竟,我現在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將這種話告訴你們而已。對了,如果可以的話,請盡量加強一下五番隊副隊長的監控吧。不然的話,她可是會有可能被人慫恿做出會讓自己后悔的事情來哦。”
卯之花烈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自己應該知道的事情。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雷古魯斯收斂了笑容,一臉認真的回答道。
“那就多謝你的告知了。”卯之花烈站起身來說道,“如果可能的話,等事情水出石落之后,大概就會到了對你們幾位旅禍進行審判的時候了。”
“審判么……”雷古魯斯露出了一個神秘兮兮的笑容,“對了,卯之花烈隊長,可以拜托你之后帶幾瓶酒來么?”
雖然宿醉的頭疼有些難受,但是雷古魯斯有些沉迷醉酒之后的那種感覺。
“……你還年輕,能不沉迷酒精,最好還是不要沉迷酒精比較好。”卯之花烈勸說道,“不然會變成小酒鬼的。”
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