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么事情?”雷古魯斯懵懵懂懂的趴在肉山上,因為太過于舒服了甚至還蹭了蹭。
但是很快,手和臉傳來的觸感就讓雷古魯斯一臉驚悚的將頭和手迅速抬起來,然后一臉懵逼的扭頭看向自己的身旁。
還好,衣服雖然有些凌亂,肉山上還有剛剛日番谷冬獅郎潑的水之外,雷古魯斯并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話說,自己這狀態,除了眼癮和手癮之外也完全做不了什么啊!
“嗯——”松本亂菊也被難受的感覺給弄醒了。
睜開眼就看到上半身濕漉漉的雷古魯斯和一臉頭疼的捂著自己的腦袋的自家隊長。
然后就被身上傳來的濕漉漉的難受感覺給徹底驚醒了。
松本亂菊還特意拉開自己胸襟前的死霸裝往下面看了看,最后才松了口氣。
“呼——喲,早上好,隊長,還有雷古魯斯君。”松本亂菊一臉什么事都沒有的表情伸手沖著兩人打著招呼。
“松本……為什么我昨天一晚上都在通宵工作,而你卻在這里偷懶喝酒?”日番谷冬獅郎頭疼的問道。
滿食堂的酒氣讓他這個不怎么喝酒的好孩子都差點嗆暈過去。
“啊哈哈哈,都是雷古魯斯非要拉著我喝酒啦,隊長。”松本亂菊打哈哈道,“不過,只是喝了一兩瓶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呢,雷古魯斯君,竟然還像個嬰兒似的跟大姐姐我撒嬌吶。”
雷古魯斯瞬間額頭青筋繃起。
撒嬌?
雖然他沒有喝第二瓶酒之后的印象了,但是他雷古魯斯可是一個堅強的男子漢!
堅強到能忍住痛苦不哭出來的男子漢!
除非是忍不住。
但是你跟我講撒嬌?
這份殊榮能享受到的可沒幾個人!
“歐巴桑。”
松本亂菊的腦袋上也是蹦出了青筋。
兩人額頭碰額頭的開始頂牛。
“總之,隊務我已經處理完了,但是之后的收尾就交給你了,松本。”日番谷冬獅郎說完轉身就要走,“我先去看看雛森了。”
嗯,感覺這才是他來四番隊的主要目的。
“話說,你不打算先去洗個澡嗎?”雷古魯斯將自己的腦袋挪開之后看著衣衫不整的松本亂菊問道,“而且我覺得你應該也去換一套衣服了。”
“嗯……說起來確實挺難受的。”松本亂菊撐了撐自己胸前的死霸裝說道,“不知道是酒還是水,感覺黏糊糊的……該不會是你的口水吧……”
看著松本亂菊那一臉詭異的表情,雷古魯斯直接翻了個白眼。
他現在的這個靈體連唾液都無法分泌,你要怎么才能讓他流出口水來?
所以,那應該是酒加上水才對。
“要跟大姐姐一起洗嗎?小屁孩。”松本亂菊揪著自己的死霸裝沖著雷古魯斯眨了眨眼睛問道。
“呵,笑話。”雷古魯斯雙臂微微一抖,水蒸氣直接從雷古魯斯的腦袋上升起。
而原本濕漉漉的死霸裝和頭發,以及臉和脖子這些被水打濕的地方瞬間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