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伊斯坎達爾狂野的笑了過去。
“跟我來吧。”衛宮切嗣拍了拍愛麗斯菲爾的肩膀,然后走下樓梯對伊斯坎達爾說道。
“哦?你這家伙就是Saber真正的Master嗎?”伊斯坎達爾看著衛宮切嗣問道。
“已經不是了。”衛宮切嗣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帶起了路來。
“嗯?”伊斯坎達爾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小御主。
結果韋伯現在緊張的全身僵硬。
跟著衛宮切嗣來到那個花圃叢中間的空地,伊斯坎達爾將木酒桶往地磚上一放,然后就盤腿坐了下來。
阿爾托莉雅和莫德雷德也坐在他對面盤腿坐下。
雷古魯斯見狀,默默的從自己的隨身空間里拿出了幾個椅子來,然后分給愛麗絲菲爾和伊莉雅,自己再坐一個。
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出于自身的職業習慣,已經在城堡的幾個角落處貓了起來。
莫德雷德眉頭一挑,然后從地上直接跳了起來,來到雷古魯斯的面前伸出了手。
“給我一個椅子。”
莫德雷德都懷疑自己為什么剛剛順勢就跟那兩個人一起坐在地磚上去了。
雷古魯斯微微一笑,然后遞了個椅子給她。
“你也要來一把嗎?”雷古魯斯看向一旁緊張的站在一邊的韋伯問道。
“謝、謝謝,我就不用了。”韋伯緊張的搖了搖頭,然后腳步往另一邊稍微挪了挪。
看著搬了個椅子坐在一旁的莫德雷德,伊斯坎達爾一拳將旁邊的木酒桶的蓋子給砸爛了。
然后他拿著一個酒舀子盛了一舀子的葡萄酒對著嘴就直接喝起來了。
雷古魯斯默默的掏出兩個高腳杯和一個新的舀子遞了過去。
莫德雷德接過來然后給自己和阿爾托莉雅一人舀了一杯。
韋伯看的直接就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據說圣杯注定會由最合適的人獲得,而決定這個人是誰的儀式,就是在這東木市發生的爭斗。”伊斯坎達爾喝完舀子里的葡萄酒后看向阿爾托莉雅和莫德雷德說道,“但如果只要決定這個人是誰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流血。”
“只要英靈們都能了解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那么這個答案也就自然而然的可以得出來了吧。”伊斯坎達爾看著將高腳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的阿爾托莉雅和莫德雷德說道。
“所以,你想要跟我比一下格局嗎?Rider?”阿爾托莉雅將酒杯口倒過來,以示自己喝的干干凈凈一滴不剩,然后看向伊斯坎達爾問道。
“正是如此。”伊斯坎達爾回答道。
“圣杯?啊?你們竟然會渴求那種東西啊。”莫德雷德一臉高傲的看著伊斯坎達爾,然后扭過頭來又特意的看了一眼阿爾托莉雅說道。
“就算你這么說,但是既然你會降臨在現世,應該也是有渴求于圣杯之事吧。叛逆之子喲。”伊斯坎達爾看著莫德雷德反問道。
“沒有!圣杯那東西怎么樣都好!我所降臨的原因只有一個!再次舉起叛逆之劍,征討亞瑟!”莫德雷德指向阿爾托莉雅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