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好像是真的走不掉了啊。”看著再一次攔在自己面前的雷古魯斯,天草四郎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停下了腳步。
這是自從他開始撤退之后第三次在自己的面前看到雷古魯斯了。
而每一次他都是在那里微笑著看著自己,并讓自己從他的身旁跑過去,然后直到看不到他的人影,才會在下一個地點繼續見到他。
所以,天草四郎很快就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是在戲耍你,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天草四郎很想說他還能再堅持下去,但是很顯然,這只是白白的在浪費他自己的體力。
“莎士比亞曾經說過,多聽,少說,接受每一個人的責難,但是保留你的最后裁決。”雷古魯斯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天草四郎愣住了。
他不明白雷古魯斯這個時候為什么突然說起了莎士比亞的名言。
“很顯然,那個話嘮自己都做不到自己所說的話。”雷古魯斯踏出了走向天草四郎的第一步。
“莎士比亞還說過,人生就像弈棋,一步失誤,全盤皆輸,這是令人悲哀之事;而且人生還不如弈棋,不可能再來一局,也不能悔棋。”雷古魯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而我,就是那顆讓你們陷入失誤的絕殺的棋子。”
“那個……這句話不是Caster說的,是弗洛伊德說的。”天草四郎困擾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看向雷古魯斯反駁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魯迅先生大概是太忙了,所以將話按在了莎士比亞的身上……第一句話是魯迅說的吧?”雷古魯斯看向天草四郎問道。
“不,那句話確實是Caster生前所說的。”天草四郎搖了搖頭回答道。
“咳咳咳。那什么,不放這種名言了,咱們還接著打么?”雷古魯斯看向天草四郎問道。
“雖然我很想說接著打,但是我覺得我應該回去了。還有人在等著我吶。”天草四郎一只手緊握著手中的刀柄看著雷古魯斯回答道。
“等著你回去吃飯?”雷古魯斯嘴角微微一翹,“為什么不把她也叫過來,大家一起和和樂樂的交流一下?”
“我是不是應該說,她已經來了?”天草四郎看了一眼雷古魯斯身后的天空,然后看著他微笑道。
“不好意思,這招對我沒用。”雷古魯斯腦袋不回,表情也沒有一點變化的看著天草四郎說道。
開玩笑,自己腦袋上面有什么沒有什么,雷古魯斯自己還能不知道么。
“真的沒用嗎?”天草四郎繼續微笑著說道,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
“真的。”雷古魯斯很堅定的點了點頭,“很遺憾,對于周邊有什么,沒有什么,我還是能感應到的。倒不如說,方圓幾百米的地方的上空,直到大氣層之內的范圍內沒有一個生命體的存在……更別說從者或者是空中庭院了。”
“感應……”天草四郎臉上的笑容終于保持不下去了,“我的從者可是Assassin哦,對于氣息遮斷這種技能,你是不是太小看了?”
“所以說,如果連Assassin都跑出來的話,那么你們的空中庭院豈不是沒有一點的防備力量了?”雷古魯斯看著天草四郎反問道,“那你們還奪個什么勁的大圣杯啊。”
“你傻逼是忘記了我們這邊還有一個Saber沒有出現過?”天草四郎隱隱的感覺自己好像是抓到了一絲什么靈感。
“不好意思,你們紅方的Saber,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雷古魯斯表情淡然的看著天草四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