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德縮在墻角一個人瑟瑟發抖。
雷古魯斯和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現在這個房間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但是不安和恐懼徹底填滿了他的整個情緒管理系統。
如果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全世界的人都想要謀害我’的這種心態吧。
盡管幾乎所有人都無視了他的存在。
“都是那個人的錯……”戈爾德縮在墻角小聲的嘀咕著。
“你要準備離開了嗎?”就在雷古魯斯站在樓頂眺望著那正在集火打Caster的寶具王冠·睿智之光的莫德雷德時候,菲奧蕾從一旁的陽臺抬頭看著雷古魯斯問道。
“當然不是了。”雷古魯斯回答道,“我得先把你和考列斯送到我那邊去進行魔術刻印的轉移和魔術回路的重新架構,然后才會護送蕾蒂西亞離開羅馬尼亞。”
菲奧蕾微微一笑,然后看向遠處那打的依舊激烈的戰場。
“紅方的Saber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嗎?為什么她又跟Caster的寶具打起來了?”菲奧蕾看著莫德雷德所在的方向問雷古魯斯道。
“大概是因為她看不慣Caster把自己的御主當爐心給用了的關系吧。”雷古魯斯一臉從容的回答道。
“Caster的Master?你是說羅榭?”菲奧蕾一臉驚訝的看向雷古魯斯,“Caster把他當爐心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知道。”雷古魯斯回答道,“實際上,除了喀戎現在還在對付著阿塔蘭忒之外,弗拉德三世和弗蘭肯斯坦也正在攻擊著Caster,他應該是被當了背叛者的樣子。”
“是這樣啊……”菲奧蕾的表情有些憂郁。
“好了,我在這里看著也差不多了,該過去打個招呼了。”雷古魯斯微微屈膝彎腰說道,“畢竟,我可是答應了紅方的Rider,幫他傳達給紅方的Archer一句話的。”
“你也要加入接下來的戰斗嗎?”菲奧蕾驚訝的看向雷古魯斯問道。
“嗯,實際上,到現在的這個局面……我應該是除了莫德雷德和賴光之外的所有的從者的敵人才對。”雷古魯斯聳了聳肩膀回答道,“畢竟,圣杯都已經被我給弄沒了。”
“你好像很信任那個紅方的Saber?”菲奧蕾有些疑惑的看著雷古魯斯問道。
雷古魯斯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留下了一個略有深意的笑容,然后便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菲奧蕾和考列斯的眼前。
戰場處,莫德雷德一邊跟那個巨大的魔偶對抗,一邊還留出心思來警惕弗拉德三世,同時還會在弗蘭肯斯坦危機的時刻再出手救她一下,所以她現在非常忙,忙的她都已經開始懷念宵夜了。
直到一束流光突然出現,然后穿過了那巨大的魔偶。
看到這個場景的莫德雷德瞬間就松了口氣。
雷古魯斯已經到了,局勢已經可以說是盡在掌控之中了吧?
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解體的巨大魔偶,弗拉德三世和弗蘭肯斯坦都愣了一下,然后不約而同的看向剛剛的那束流光落下的方向。
“是Archer那邊……”弗拉德三世皺起眉頭看向按個方向說道。
莫德雷德看了一眼注意力被吸引到那束流光落下的地方去的弗蘭肯斯坦,然后默默的靈子化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