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市丸銀是被押著回到尸魂界的,但是好歹也是活著回來了。
最重要的是,在回來的路上,雷古魯斯還給她看了一個錄像。
是雷古魯斯和市丸銀之間交談的內容。
看過之后的松本亂菊感覺自己是徹底放下了心頭的那個重擔。
市丸銀是為了自己才會做出那些事情的。
這個發現讓松本亂菊在開心的同時又有些難過。
開心自己在市丸銀心中有著如此重要的地位。
難過他因為自己而犯下了數不清的罪孽。
“我果然是一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啊——”松本亂菊突然感慨道。
“啊?”剛準備強撐一下反駁松本亂菊拆臺的日番谷冬獅郎一臉的懵逼。
朽木露琪亞,阿散井戀次,黑崎一護以及石田雨龍和茶渡泰虎幾個人都已經被送到四番隊的醫院了。
而井上織姬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因為擔憂朋友們的傷勢也跟著一起去了。
雛森桃有些怯怯的站在幾人后面表情歉疚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
“雛森,你在干什么?”日番谷冬獅郎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好友的不對勁,便開口說道。
“嗯?沒什么。”雛森桃神情一驚,然后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強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
雷古魯斯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雛森桃,然后又扭頭看向日番谷冬獅郎,然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雛森桃是被催眠的話還好,起碼可以想辦法給她把催眠解開,但是雛森桃這是被藍染長時間的潛移默化給感染成現在這副樣子的,這是比洗腦還令人無解的辦法。
雛森桃到底能不能從藍染帶給她的心理陰影中走出來還真是個未知數。
所以,日番谷冬獅郎以后的路還真的挺難走的。
“把你的手從我的頭上拿開。”日番谷冬獅郎渾身放著冷氣的抬頭瞪著雷古魯斯說道。
雷古魯斯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就將手放在他的腦袋上輕撫起來了。
“對吧對吧!總是會不知不覺的就想要撫摸隊長的頭發!”松本亂菊一臉見到同道中人的表情看著雷古魯斯驚喜說道,“這個高度非常合適吶!”
“松、本!”日番谷冬獅郎的手已經放在了冰輪丸的刀鞘上了。
“噗嗤——”見到日番谷冬獅郎生氣的樣子,雛森桃忍不住笑了出聲。
“連雛森你也……”日番谷冬獅郎咬著牙看著眼前這三個拿自己身高開玩笑的人氣的想要拔出斬魄刀來跟他們拼命。
“對不起,日番谷。”雛森桃收起笑容后,表情有些憂傷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說道,“不管是因為藍染隊……藍染的事情而對你刀劍相向也好,還是自顧自的不顧及你的感受說出那些話也好……真的、非常對不起。”
“雛森……”日番谷冬獅郎屏住呼吸看著少女臉上的歉意,“我不是說過了嗎,不是日番谷,是日番谷隊長。”
“我家的隊長這么不坦率真的很抱歉啊,雛森。”松本亂菊一副抹眼淚的樣子跟雛森桃說道。
“松本!”日番谷冬獅郎再次被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