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再一次明白了一件事情。
自己果然已經不需要用呼吸來維持生存了啊!
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但是他被埋在兩座肉山之間無法呼吸的時間肯定很長。
但卻沒有任何的不適。
雷古魯斯將腦袋從肉山之中拔出來,結果后腦勺卻跟另外一個人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扭過頭看去,雷古魯斯發現日番谷冬獅郎竟然摟著自己的腰睡的正香。
等腦子重新開始工作,并將喝斷片之前的回憶整理了一番之后,雷古魯斯才淡然的點了點頭。
嗯,也沒有什么事情嘛,就是打趣松本亂菊的時候被她聽到了,然后被強拉著去了酒館喝酒而已……話說,為什么自己會在十番隊的隊長辦公室?
記憶最后只到第三家酒館的雷古魯斯對此表示疑惑。
然后還沒等雷古魯斯從這個問題中找出答案,松本亂菊突然伸出手來將雷古魯斯的腦袋重新埋在了自己的肉山之間。
這女人的睡姿就這么差的嗎!
雷古魯斯懵逼的將腦袋拔出來,然后瞬間移動離開了松本亂菊和日番谷冬獅郎的束縛。
然后一個冷顫就打出來了。
“怎么這么冷?”雷古魯斯這才發現整個十番隊的辦公室的墻壁和天花板以及地板上都結了一層冰了。
“阿秋——”松本亂菊一個噴嚏打出來,然后雙手在身前空揮了幾下,發現攬不到什么東西之后才睜開了她那有些茫然的眼睛。
結果和同時睜開眼睛的日番谷冬獅郎看了個對眼。
“你對我做了什么!”日番谷冬獅郎當即嚇得就從冰地板上跳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松本亂菊質問道。
“額……隊長,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叫我對你做了什么啊!”松本亂菊一臉委屈的坐起身來回答道,“之前將隊長你灌醉的明明是雷古魯斯。”
“嗯?我把日番谷給灌醉了?”雷古魯斯一臉茫然的看向同樣一臉茫然的日番谷冬獅郎。
“沒錯!你們兩個睡過去之前還一直就**和雛森之間爭來爭去呢。”松本亂菊委屈的將有些耷拉的上衣緊了緊點了點頭回答道。
“等等,雛森?為什么又說起雛森來了啊!”日番谷冬獅郎一臉懵逼的看著松本亂菊問道。
“嘛,不過喝醉酒之后的隊長還真是大膽吶,很坦率的說出了自己喜歡雛森的話來呢。”松本亂菊戲謔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說道。
“唉?哈!你在說什么啊!松本!”日番谷冬獅郎緊皺著眉頭瞪向松本亂菊。
“我可沒有說謊哦,隊長。”松本亂菊一臉淡定的回答道,“隊長醉酒的時候很大聲的喊出了‘我不是喜歡貧乳,只不過是我喜歡的對象剛好是個貧乳而已’的話,然后隊長重視的異性之中,也就只有雛森適合您的發言吧?”
日番谷冬獅郎默默的拔出了自己的冰輪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