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那位嚴厲的總隊長答應這些,你到底許下了什么承諾啊……”松本亂菊第一反應就是在擔心雷古魯斯對山本總隊長許下了什么困難的承諾才會換來這種結果。
“哎呀,對于我來說也是很簡單的事情。”雷古魯斯擺了擺手回答道,“不會讓我感到為難的,你就盡情的隨時可去見市丸銀吧。對了,見到吉良伊鶴的時候順便幫我跟他也說一聲,他也有可以隨時去探監的權力。”
“雷古魯斯,謝謝你。”松本亂菊有些激動的看著雷古魯斯,然后嘴唇印在了雷古魯斯的額頭上,“如果不是我想把初吻給銀的話,這一下印在的地方就絕對不是你的額頭了。”
“嘖,結婚的喜酒別忘了讓一護通知我。”雷古魯斯擺了擺手說道,“到時候我送你們幾瓶驚天地泣鬼神的超級美酒!”
“那種事情太過于遙遠了,我可不確定你還能活到那個時候。”松本亂菊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手放在了雷古魯斯的腦袋上揉了揉說道,“銀犯下的罪,可不是幾百年就能掀篇過去的。”
“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我的壽命超級長的。最起碼你們之中最年輕的日番谷老去的時候,我可能還是會這幅樣子的。”雷古魯斯腦袋一晃,將松本亂菊的手躲開然后回答道。
告別了有些急不可耐想去探監市丸銀的松本亂菊,雷古魯斯邁步朝著四番隊走去。
該看一下一護他們了。
“黑崎的話,現在應該是在十一番隊吧。”當知道雷古魯斯的來意之后,正在修補自己的衣服的石田雨龍回答道,“他幾個小時前就被斑目一角給拽去了十一番隊,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那怎么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雷古魯斯將視線放在了這個房間內除了自己之外的唯一一個人身上問道。
“茶渡想去看黑崎跟人戰斗的場景,而井上同學的話,她則是擔心黑崎的傷勢還沒有恢復。”石田雨龍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回答道。
“那,假面軍團的也都去圍觀了?”雷古魯斯指了指旁邊的房間問道。
假面軍團的人現在一個都不在這里。
“不是,只有幾個去了,剩下的人大多都被二番隊的那些傳令的人叫去了一番隊。”石田雨龍搖了搖頭回答道,“如果你問我為什么會知道的話,那我就只能告訴你,當時我在現場。”
“不,我并不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知道。”雷古魯斯嘴角微微一抽回答道。
“……關于黑崎所說的漫畫……”石田雨龍話說到一半就突然閉嘴了。
“嗯?你聽他說過了?”雷古魯斯瞇了瞇眼睛看著石田雨龍問道。
“也不能算是聽說過吧。”石田雨龍放下了手中的針線,然后將縫補好的衣服展開來仔細的觀察著,“他只說了一小部分,然后還讓我向茶渡和井上同學保密。”
“關于之后可能要跟隱藏在瀞靈廷的影子之中的滅卻師戰斗的事情。”石田雨龍推了推自己的眼角看向雷古魯斯說道。
“……不愧是一護,在不了解前因后果的情況下,你現在應該滿腦子漿糊,聽不懂一護在說什么吧?”雷古魯斯捂著自己的額頭看向石田雨龍問道。
“嗯,卻是有些混亂,但既然是黑崎說的……我姑且也抱著一分相信的態度。”石田雨龍的手微微顫抖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