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羅馬正教內部的一個組織。”雷古魯斯擺了擺手回答道,“比起這個來,你還是關心一下之后我們要開始的時空穿梭好了。畢竟我們可是在在盡可能的不改變過去大走向的前提下,讓當麻避開會導致他對你的認知產生錯誤的結局。”
正在被茵蒂克絲追著咬頭的上條當麻愣了一下,對雷古魯斯的信任讓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忘記了什么,但是他本人卻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
“等一下!如果這么快就要進行時空穿梭的話,那我的度假該怎么辦!”上條當麻有些驚慌的看著雷古魯斯問道。
“速戰速決。”雷古魯斯翻了個白眼看著上條當麻回答道,“你難道忘記了我們只是穿梭時間,可以在回來的時候直接精準設置在我們離開這個時間點后的兩秒內么。”
“對哦,那干完這票我們就可以盡情的去玩了吧?”上條當麻緊張的看著雷古魯斯問道。
“這我就不敢跟你打包票了,畢竟你的運氣一向不怎么好。”雷古魯斯聳了聳肩膀回答道。
上條當麻一臉受傷的表情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你們是在說什么呀?”茵蒂克絲的牙齒松開上條當麻的腦袋后抬頭看向雷古魯斯和上條當麻問道。
“在討論該怎么做才能治療好我的一個絕癥。”上條當麻隨口回答道。
他雖然還記得自己跟雷古魯斯討論的接下來要做什么,是因為什么而去做的,但是……那邊那個穿著常盤臺中雪制服的金發乳……少女是誰?
“絕癥?當麻!你生病了嗎!”茵蒂克絲緊張的從上條當麻的肩膀上跳下來擔憂的盯著上條當麻問道。
“生病……這么說也可以吧。”上條當麻用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頰有些尷尬的回答道,“貌似我的認知能力出現了錯誤。”
“認知能力?”茵蒂克絲茫然的歪了歪腦袋。
她完全聽不懂這些感覺跟科學有關的名詞。
“簡單的來講,就是不管見過一個朋友多少次,我都會轉個頭就徹底忘記那個朋友的名字以及跟那個人是朋友的這件事情。”上條當麻回答道。
“這不是超級糟糕嗎!”茵蒂克絲只是稍微腦補了一下是他們的說的那種情況,然后將自己代入進去,瞬間臉上就浮現出了絕望的神情。
她在遇到上條當麻之前,一直都過著每年都會消除一次記憶的日子。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失去過去的記憶的同時,是不是還同時失去了很多朋友。
那種孤獨的感覺她現在都無法忘懷。
她雖然知道那些被自己遺忘的人在見到自己已經不記得他們之后會很痛苦,但是卻體會不到那種痛苦到了什么程度。
而上條當麻現在所遭遇的事情,跟她當時很像!
所以茵蒂克絲的臉色瞬間就嚴肅了起來。
“當麻,你一定要治療好這個絕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