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衡將聶辭送回家時,剛好在門口看到扯住方愫不讓她進去的陸裴岑。
陸裴岑:“……”
紀衡:“……”
陸裴岑:“?!”
紀衡:“……。”
就在聶辭想要過去看看方愫有沒有被欺負時,紀衡突然扭頭道:“這邊綠化貌似變化不少,你帶我去看看吧。”
“綠化有什么好看的?我……”
“有視力好,走吧。”
紀衡幾乎是拽著聶辭離開了。
陸裴岑勾起唇角,對此很是欣慰。
只是調轉視線看向方愫時,又秒慫了,“我對凱旋那可是比親兄弟還親呢!尤其是看到他送你回來,我就想著感謝他,所以才擁抱一下。誰知道他那么不禁抱……”
小區綠化帶前的鵝卵小徑,聶辭回過頭面無表情地看他,“萬一方愫要是被他欺負了,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
“你沒看到剛才裴岑就差要賭咒發誓了嗎?他會欺負方愫?沒這種可能。”
一聽他說得那么篤定,聶辭就想要唱反調。
“陸裴岑這叫追人嗎?就差二十四小時黏著方愫了!不論方愫做什么,他都要知道!就連方愫交什么朋友了,他也要一一過問。女的還好,男的就差要查清祖宗八代了。”
聶辭直撇嘴,“男人也這么黏人嗎?”
紀衡看看她,不緊不慢道:“那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才會想要寸步不離。”
“就算沒有安全感,那也是自己造成的。”聶辭中肯道:“都說女人容易戀愛腦,可一旦醒悟過來,那也是拉都拉不回的。”
紀衡站定,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經驗之談嗎?”
聶辭移開視線,“算是吧。”
兩人這么走下去總覺得不對勁,聶辭看時間,“我要回去了。”
紀衡知道她今晚喝了酒,再被夜風吹過,頭容易暈。所以這會也顧不上兄弟了,徑直牽著她的手就往回走。
“我自己會走。”
她面無表情地。
“嗯,我找不到路。牽著點,不容易摔倒。”
“……這借口,小學生都不會用。”
聶辭試著甩開他,結果用力過猛,差點把自己摔倒。
這么劇烈搖晃幾下,酒勁上頭,腦袋就開始暈暈乎乎的了。
“奇怪,剛才還沒事……”
看她那樣,紀衡又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過來貼著自己走,“在我這里,你還逞什么能?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
聶辭是頭暈,但不代表她腦子不好!
她抬眸,嘲笑似的哼一聲,“現在霸總都不說這么狗血的臺詞了!”
“那說什么?你在玩火嗎女人?”
“啊啊啊!”
聶辭表示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她又發現,原來紀衡也是上網的,這些爛梗他都知道。
想到他看到這些梗時的樣子,總之就是挺違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