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吉祥越想越是覺得好像自己猜對了什么……
當初衛陵與她成親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她也反復的琢磨了一下。
衛陵幾日前說的是以后有機會的話,會放她自由。
他說的是放她自由,沒說會和離……
蘇吉祥想到這個一個鯉魚打挺的從羅漢床上彈了起來,我靠,她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原來他早就存著死志了!
他死了,自己不就自由了嗎?
蘇吉祥再度看向了衛陵,心底五味雜陳。
她之前只覺得衛陵是找個機會寫個放妻書給自己,卻沒想到他的所謂放自己自由是這個意思……
速來淡定的蘇吉祥,現在也不淡定了……
她再度躺回了羅漢床,忍不住長嘆了一聲。
翌日,蘇吉祥看過了衛陵,他依然處在昏迷的狀態,嘴角已經有些干裂爆皮了。
蘇吉祥弄了水來,用勺子一點點的喂了大半碗的水給衛陵,又用棉布沾了水潤了潤他的嘴唇,隨后替他涂了一層膏子。
這年代也沒什么護唇膏,蘇吉祥只能用自己平日里涂手的油擦在他的唇上,免得那些干裂會擴大。
他的唇角已經發白了,看起來似乎并沒什么好轉,反而比昨日更沒多少生機……
“夫人,周大夫來了。”衛忠前來稟告。
蘇吉祥趕緊轉身去開門。
周子齊看起來精神不濟,顯然一夜都沒怎么好好睡覺。
而在周子齊的眼中,蘇吉祥也是一副疲憊的模樣……
“衛夫人,將軍昨夜也有什么?”周子齊進了屋子之后就詢問道。
“他一動也沒動。我喂了他大半碗的水進去。”蘇吉祥說道,“他也沒有吞咽的動作,我怕嗆著他,只能一點點的喂。”
“辛苦衛夫人了。”周子齊嘆息了一聲,“沒有發熱也是一個好消息。”
以衛陵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是經不起再折騰了。
“我昨日想了一個方子,方子已經給了衛忠去抓藥了,還勞煩夫人一會幫忙熬制一下,煎藥之前需要將草藥浸泡半個時辰,然后三碗水熬成一碗即可。”周子齊說道。
“那沒什么問題。我來弄就是了。”蘇吉祥點了點頭,“周大夫可曾用早膳?”
“不必勞煩了,來的路上吃了點。”周子齊說道。
蘇吉祥這才轉身出門,將房間留給了周子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