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猜了。你直接說便是了!”蘇吉祥笑道。
其實不用猜也隱約能知道有哪些人。
碧荷應該是在里面的,還有趙秀婉多半也應該在其中。
“行,那我就不賣關子了!我直接說。”曲晚寧說道,“那個碧荷這幾日都和崔玉山的夫人在一起,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是將軍夫人一樣。還有那個趙秀婉,也是每日都朝崔玉山的夫人那邊跑。”說完她就瞪了謝迎風一眼,“我和這個家伙說了趙秀婉幾句,他就叫我少說點,畢竟是錢峰的夫人。我倒是說,錢峰是你們黑虎衛的校尉,也是你們的兄弟不假,但是他這個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啊!我覺得若是錢峰管不住他的夫人的話,你們很多事情還是背著點錢峰!還有你們將錢峰當兄弟不假,但是錢峰到底怎么想的你們知道嗎?若是他真的考慮你們的感受,怕是也應該勸說下自己的夫人不要在這種時候與那崔玉山的夫人過從甚密才好。可他應該是什么都沒做吧。或者說是做了什么,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曲晚寧說的氣呼呼的。
雖然這話是粗糙了些,但是也有幾分道理。
衛陵和謝迎風不由對看了一眼,彼此眼底都蒙上了幾分擔憂之色。
的確如此。
如果之前崔玉山不來邙城,這趙秀婉也翻不出什么天去。
錢峰對趙秀婉就算是再怎么言聽計從,趙秀婉能掀起來的風浪也有限。
但是現在崔玉山來了,再加上他那個夫人的娘家不簡單,是戶部尚書更是備受隆昌帝青睞的新貴。崔玉山肯定是要在邙城做出點功績的。
他的所謂功績也就是給衛陵穿小鞋,告衛陵的御狀了。
崔玉山夫妻兩個必然是挖空心思的找衛陵夫婦兩個人的把柄。
而衛陵目前在做的事情還真有好多是見不得光的。
錢峰作為黑虎衛的校尉又是衛陵的副官,他知道的東西有點多啊!
關于錢峰的事情確是要處理一下了,衛陵已經開始考慮要將他調離自己的身邊了。
“我們應該如何應對現在的局面啊!”曲晚寧搖晃了一下蘇吉祥的手筆。
“應對什么應對?”蘇吉祥十分淡定的遞給了曲晚寧一杯茶水,“喝點水降降火氣。那欽差大人是來宣讀陛下旨意的。若是他遲遲不宣旨,那便是他的失職!將軍休沐是合乎規定和軍法的,怕他作甚。他到了邙城不第一時間履行他自己的職責難不成這也要怪在將軍的頭上?”
被蘇吉祥這么一說,曲晚寧就眨了眨眼睛,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將軍救過他的命。他不知道感恩,反而一直在詆毀將軍,這是什么?”蘇吉祥說道,“這便是不仁義,陛下派出來一個不履職不仁義的欽差,你覺得誰的臉上比較沒面子?”
曲晚寧的嘴角微微的一彎,被蘇吉祥這么一說,好像她的心情也沒那么煩躁了。
這幾天真是被崔玉山和那個鄭雯繡給牽著鼻子走了。
“再說了,他進入邙城可是將軍去接他回來的,軍師又在城門口帶著邙城大大小小的將軍去迎了。他不給面子是不給大家面子。又不止將軍一人。”蘇吉祥笑道,“如今將軍回來了,這邙城該如何就如何。總不能因為一個欽差來了,大家就不吃不喝的眼巴巴的都看著他了吧!他難道比東都那位陛下還尊榮不成?便是陛下親臨了,也不過就是百官迎接,接下來該做什么還是要做什么!這邙城是邊城,有防衛任務的,軍務大于天!”
曲晚寧這才輕笑了起來:“要不怎么說還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