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妹妹,你可是要寫信告訴你父親?”趙秀婉眼前一亮,笑問道。
“這是哪里的話,我如何會管這些事情?”鄭雯繡笑道。
這個趙秀婉莫不是腦子不好?即便自己想要寫信告狀,也不會告訴她啊!
“你可知道這鎮北侯如今就是整個邙城的天!不光他如此,就連他身邊的謝迎風都能一手遮天。”趙秀婉忽然湊近了鄭雯繡說道,“我前幾日聽說了一個事情。那個采蝶軒不是在城中有個糕點鋪子嗎?生意奇好,她家對面有一個茶水鋪子,那茶水鋪子家的老板忽然死了。你猜怎么著,那家人家的兒子去府衙狀告自己的姐姐說是為了爭奪家產害死了老人。結果邙城太守府卻是將這店鋪直接判給了苦主的姐姐,就是那個被告人,而那家人家的兒子則被謝迎風打了三十板子并且關押在了邙城的大牢里面只等秋后問斬!”
“還有這等事情?”鄭雯繡的眼睛頓時就是一亮,“這是為什么?”
“那人家的女兒是嫁去隔壁城郡的,是個寡婦,聽說當初她就是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謀奪了夫家的產業的。現在又故技重施,看上了自己娘家的產業。”趙秀婉說道,“那女子叫什么瞿娘子,開的香料鋪子是給采蝶軒供貨的,聽說她給采蝶軒的貨要比市面上便宜三成呢!不然采蝶軒干嘛要去隔壁城郡進她的貨,她這一來二去的就和采蝶軒的掌柜的認識了。你也知道采蝶軒的掌柜的便是謝迎風的夫人曲晚寧!”
趙秀婉說完之后就頓了頓,“我家那錢峰就是個傻子,你說他和這兩個心眼子彎彎繞的人混在一起能混出個什么好來?你看看,這買地的好事就不知道知會著錢峰一起去,偏那打仗巡邏等提著腦袋的事情錢峰做的特別起勁!”
“他謝迎風如此的膽大妄為?”鄭雯繡聞言心頭一顫,臉上卻是什么都不顯,故意問道。
“嗨,這邙城軍政都在衛陵手中,謝迎風跟著衛陵那么多年,又有什么不敢的!”趙秀婉哼了一聲說道。
“你莫要胡說,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可是會讓謝大人掉腦袋的!”鄭雯繡的手指微微的一緊,說道。
“這種事情我能胡說嗎?”趙秀婉說道,“我是開酒樓的,往來人里面多半都是與錢峰相熟的人,消息就是從他們那邊打聽來的。說是謝迎風查到了下毒害死那對老夫妻的人是苦主!所以才將苦主直接杖刑下牢判秋后問斬。”
“那萬一真是那人下毒呢?”鄭雯繡一聽這消息又是趙秀婉從酒樓里面聽來的,頓時心底一涼。
“這誰說的準。”趙秀婉眼睛一翻,“官字兩個口,還不是信著謝迎風胡說八道!”
“你有沒有確鑿的證據?”鄭雯繡追問道。
“我就是聽人家說,哪里來的消息!”趙秀婉一攤手笑道,“嗨,你就當我是聽的小道消息,人家胡說八道的,就只當是個消遣,聽聽就算了!”
見鄭雯繡上心了,趙秀婉心底有點莫名的興奮,就算這事情真的不是謝迎風的誤判,但是給謝迎風找點事情也是好的!誰叫她沒拍到土地呢!
她不開心,蘇吉祥和曲晚寧憑什么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