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小的院子,這府里也不過就是蘇吉祥一個女主人,所以她才這般的囂張……若是……
鄭雯繡動了點歪心思。
一個小宮女,能留侯爺的心留多久?
那衛陵以前雖然是國公府世子,到底是年歲輕,國公府倒塌的時候,他怕是連人事都不懂,等到了邙城這破地方,蘇吉祥這種樣貌……
鄭雯繡看了看蘇吉祥的眼眉,不得不說這蘇吉祥的眼眉生的妍麗至極!
的確是有幾分勾搭人的能力!
但是樣子好的美人兒多了去了,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解語花啊!
若是衛陵能見識的多些,這侯府怕也不是蘇吉祥一家獨大了!
鄭雯繡垂眸勾了勾自己的衣袖,眼底不由閃過了幾分精光。
她家中有一庶妹,長相不錯,性子也好拿捏,只要拿住了她的姨娘,就不怕她不聽話。
等這次回去,她就寫信給父親。
若是舍了一個庶妹卻能將衛陵拉攏過來,對于父親來說也是好事一件吧!
蘇吉祥不知道鄭雯繡低頭在想什么,她也懶得去管!
上了茶點后,她們兩個坐在這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話里也都是什么沒營養的內容。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崔玉山和衛陵一起進了偏廳了。
見鄭雯繡安然的坐在這里,崔玉山的神情似乎是松了一些。
“可曾被嚇著?”崔玉山柔聲問道。
鄭雯繡點了點頭。
她是真的被嚇到了,從小到大,她哪里經受過這個,即便是當年衛陵在京城橫掃亂軍的時候,她們一家也是被父親送到了莊子上保護了起來,壓根沒經歷過京城之亂。只等形式都穩定了,才被送莊子上接回京城。
崔玉山怒目衛陵。
衛陵冷笑了一聲,“崔大人你這眼神似乎是不佳啊!”
“侯爺,您是這邙城真正主事的,如今邙城發生民亂你意欲如何處置?”崔玉山質問道。
“且不說你只是一個鑄造司的司務,壓根沒有資格站在這里質問我,即便是你自持來的時候還有個欽差的身份,但是你現在也已經不是了!”衛陵淡道,“邙城哪里有民亂?不過就是沿街扔了些苦菜葉子,爛菜幫子,便是民亂了?那是怕是沒見過幾年前的邙城。”
崔玉山被懟的一時語噻。
“我要上報朝廷!”崔玉山恨聲說道。“將這里發生的事情一一和陛下講明。”
“好啊,你最好寫明白為什么他們只圍你住的地方,而不圍我這里。”衛陵說道。
“你若是寫不明白,我讓謝迎風幫你寫清楚!”衛陵接著說道。
“侯爺。”鄭雯繡見這事情要鬧僵,知道在這里,還是衛陵的地頭,沒的真的和衛陵起了大沖突,她趕緊福了福說道,“我家夫君才來邙城,并不了解凌汛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凌汛的危害,侯爺莫要生氣。”
剛才她與蘇吉祥閑聊的時候,蘇吉祥倒是跟她科普了一下何為松水江的凌汛。
“謝迎風去要火藥的時候沒講過?”衛陵斜睨了一眼崔玉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