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連你的面子都不給?”長公主氣的牙癢,恨聲說道。
“他連陛下的面子都不一定給,你是怎么會覺得他能給我面子?”承恩郡王說道。
他當年當陛下的替身與衛陵接觸頗多,自然是知道衛陵這個人心思是很細膩的。自己妻子這種拙劣的聲東擊西,調虎離山怎么可能過的了衛陵的眼。
“你還這般的輕松!”長公主擰了自己的駙馬一把,“你幫我想辦法!那蘇吉祥平日里壓根就不出門,今日與承恩公夫人一起去燒香是難得,以后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你要有耐心!”承恩郡王勸說道,“好的獵手從不乏耐心。”
“耐心耐心,我堂堂長公主何苦要什么耐心!我女兒這些日子不光臉上疼,心底更疼!”長公主罵道,“你是她爹!親爹!你就無動于衷?”
“你這話說的,安樂是我女兒,我自然也不舒服啊!”承恩郡王說道,“但是此事要從長計議!你這么急吼吼的叫我來把衛陵喊走,我能喊動那就證明來的不是真衛陵!”
“就會說風涼話!那你說怎么辦!”長公主氣的手都要哆嗦。
“自然是等待機會了!”承恩郡王再度一攤手,說道。
承恩郡王這句話一說完就結結實實的挨了長公主一腳。他有點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妻子,“你就是脾氣太過暴躁了。”他好生的將長公主的腿撈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疼不疼?”
長公主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你滾一邊去吧!我自己想辦法去。”說完她就推開了承恩郡王,隨后氣鼓鼓的下了車!
承恩郡王看著自己妻子離去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漸漸的變冷,等長公主徹底走沒影了,承恩郡王這才對自己的長隨說道,“走吧,她幾日都不會找我了!”
長隨應了一聲,隨后驅動了馬車。
承恩郡王這邊才走,就有人追上了衛陵,“秉侯爺,長公主的確是在承恩郡王的馬車上!”
“知道了。”衛陵低聲對他說道,“叫咱們的人跟緊了承恩郡王和長公主,有風吹草動就及時回報。”
“是。”那人應了一聲便放慢了馬速漸漸的脫離了承恩公府的車隊。
這夫妻二人果然是蠢蠢欲動。
衛陵捏著韁繩的手緊了緊,以他對承恩郡王的了解,調虎離山這么拙劣的把戲怕是長公主想出來的。承恩郡王這個人心思縝密,若是他想要做什么事情必不會這般急吼吼的。
衛陵那日從宮里出來就已經讓自己的暗衛暗中盯著長公主府了。
承恩郡王在東長榮解有一個宅子,他閑來無事就喜歡在那邊與人會詩飲茶,若是長公主無事,他基本都在那個宅子里面。
他的人進入查過,那宅子并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亦或者是有什么特別的,他的人還沒發現而已。
至于他交際的圈子也很簡單,無非是京城那幾個有名的大儒,或者是在開科舉之前一些有點名氣的才子。那些人要借承恩郡王的詩會揚名,借以結交到朝中官員,可以比尋常學子多占一點先機。若是真的能得了朝中重臣的賞識,那便是有了恩師,將來的路會更好走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