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是哪一個阮氏!”那夫人哭道,“你們鎮北侯府這般沒有良心,縱人害死我家女兒,還在這里反復的問!怎么的?你怕是還認識另外的阮氏?好歹我女兒你也要尊稱為小叔公嬸子!”
“是這個阮氏便好。”衛陵忽然冷冷的笑了起來,“衛成武已經與鎮北侯府恩斷義絕了。所以你說他仗著鎮北侯府的勢力,這本身就不存在!他已經不算作是本侯的叔公了。只是同一個姓氏罷了。他若是在外做什么事情,與我鎮北侯府毫不相干!你若不信,只管讓京兆尹府拿出斷親的公文來。”
此話一出,那婦人當場就怔住了。
之前有人說衛成武就是仗著鎮北侯的勢力,所以才敢打死她女兒的!
如今這個鎮北侯卻說是鎮北侯府已經與衛成武斷親了!
就連蘇吉祥都有點吃驚,不過她面上不顯。
她知道那日衛陵去找衛成武談房子的事情,的確是去了很久,兩個人也單獨關在一個屋子里面待了許久。
那時候蘇吉祥并沒多想,只當是他們在單獨談條件。
卻沒想到衛陵說鎮北侯府已經與衛成武斷親了!
這事情衛陵并沒和她說啊!
只是現在并不是該詢問這些事情的時候。
衛陵若是想和她說,到有條件的時候定然會和她說明白的。這一點蘇吉祥還是很相信衛陵的。
“所以不也不用害怕我們鎮北侯府會暗中害你,因為這種事情與我們鎮北侯府毫不相干!”衛陵冷冷的說道,“怎么?你若是不想去敲鼓,本侯可以做做好事,替你去將鳴冤鼓給敲了!”
說罷,衛陵也不再去看那夫人,直接分開人群走到京兆尹府衙門前,拿起了鼓架上的錘子,咚咚咚的將鳴冤鼓給敲響了。
很快就有衙役出來,其實這女人在這里鬧了許久了,他們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這事情涉及到了鎮北侯,若是那婦人不敲鼓,他們也不想出來接這個案子,免得白白的惹上一身的官司!
可如今鎮北侯親自來敲鼓了,他們一個個的跑的賊快,見到衛陵直接行了禮,衛陵指了指地上的婦人,“是她告狀,本侯不過是代勞敲鼓鳴冤而已。”
“是是是,小的們早就知道了。”為首的衙役趕緊點頭道,“勞煩侯爺了!”
他們的耳朵一個伸的比一個長,早就在衙門的大門后面將前面發生的事情偷看和偷聽的一清二楚,現在人家鎮北侯本人說他們鎮北侯府與這婦人所狀告之人毫無關系,那他們就沒什么顧慮了!
接了那婦人的狀子,衙役將那婦人帶入京兆尹府,也找人將尸體一并抬了進去,這才與衛陵一拱手。
衛陵擺了擺手。
隨后他看向了在場的眾人,清了清喉嚨說道,“各位放心,我鎮北侯府已經與她所狀告之人斷親,自然就不存在會讓那人依仗我們鎮北侯府的的事情發生。我們鎮北侯府人很簡單,只本侯與夫人二人而已。并無其他親戚了。京兆尹府自然不會因為本侯的緣故而對這個案子有所保留。本侯更不會干涉京兆尹府辦案。該是什么就是什么。相信大家會看到事情的結局的!犯法的人不會逃脫大燮律例的懲罰!死的人也不會白白的死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