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觸電一般。
兩人連忙把身體縮了回去,變得更加緊張了。
剛才那是夏心語的手?
剛才那是道長的腳?
她她她。
他他他。
想干嘛?
顧長生不敢動彈了。
夏心語紅著臉,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好好的一個夜晚,兩個人全都失眠了。
顧長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睡著睡著。
顧長生突然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壓住了。
“什么東西壓住我了。”
“不會是鬼壓床吧?”
顧長生醒了過來,感覺胸口有些悶。
借著月光,他仔細一看。
傻眼了。
這哪兒是什么鬼壓床啊。
分明是夏心語跟八爪魚一樣,正抱著他睡得香甜。
“她怎么跑我被窩里來了?”
“這睡相也太……”
顧長生一個頭兩個大。
夏心語的臉,距離他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他都能感覺到夏心語的呼吸了。
“怎么辦,把她給挪開?”
“不行……肯定會弄醒她的。”
“算了,繼續睡吧。”
顧長生選擇擺爛,直接裝死。
第二天一早。
當夏心語醒過來的時候。
她猛的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尖叫。
“啊啊啊!”
“我,我怎么睡到長生道長身上來了!?”
她馬上鬧了個大紅臉。
小心翼翼的從顧長生的床上爬起來,她的臉都已經紅到要滴血了。
“長生道長應該沒發現吧……”
夏心語紅著臉,小心翼翼的給顧長生重新蓋好了被子,而后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直到已經離開房間,她還是臉上發燙,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顧長生起來的時候,難得的已經日上三竿了。
他伸了個懶腰,發現夏心語已經不在了。
這讓他松了口氣。
要是讓雙方在那種情況下蘇醒,不得尷尬死。
推門方面,顧長生正要找夏心語,卻驚訝的發現。
道觀里變得干凈了許多。
簡直稱得上一塵不染。
“夏居士剛打掃過了?”
顧長生轉了一圈。
發現正殿,庫房,都被打掃得個干干凈凈。
甚至,他的衣服,都已經被洗好了曬在那里。
在后院,顧長生終于發現了夏心語。
她正在洗菜。
“你把道觀都打掃了一遍?”
顧長生問道。
夏心語點了點頭。
“道長你愿意收留我,我沒什么可報答的,只能幫你做做家務。”
“對了,我煮了粥,馬上就能吃了。”
二人心照不宣,都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
不然,兩人怕是要一起挖個洞鉆進去了。
特別是夏心語。
現在想起起床時自己的模樣,還有些臉頰發燙。
她偷偷的看著顧長生,小聲的試探。
“道長,我睡相不太好,昨晚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啊,我睡得很好。”
顧長生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見他表情正常,夏心語終于松了口氣。
道長應該沒發現吧?
太好了。
他不知道,顧長生裝作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真的很累。
奧斯卡,你高低得給我發個影帝了。
夏心語的手藝確實不錯。
雖然只是清粥小菜,但顧長生吃得很是滿足。
比他自己平時瞎糊弄的生命維持餐好多了。
吃過飯后,二人一起洗碗。
顧長生問道。
“夏居士,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夏心語沉默了一下。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她心亂如麻,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道長,告訴你個好消息。”
“醫院通知我們,我媽媽的情況符合政策,可以減免很多的錢。”
“下個月就可以安排手術了。”
“所以,只需要打擾這段時間。”</p>